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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重归平静,实则暗流汹涌。
冀州的局势仍然没有太过明朗。
从邯郸城去邺城,一路上快马加鞭,只需一日的功夫。
薛仁贵范文程进入邺城之后,立刻找到了韩馥的住所,周围竟然没有人巡查。
即使是这样,范文程依旧很是小心。
等待了一日之后,扮成送菜的老农,潜入进韩馥的住宅。
此时此刻的韩馥,既没有权力也没有兵力更是没有财力,俨然一个三无人员。
原本邺城围着他转的那些谋士武将要么被袁绍杀了,要么现在已经转移目标去舔袁绍去了。
偌大的府邸,透露出来的只有凄凉。
范文程跟薛仁贵偷偷溜进来,除了几个仆人,就没看见其他人了。
范文程熟悉邺城内的一切,包括这座宅子。
韩馥的私宅,只不过之前没有人住而已。
他熟门熟路直接走到韩馥卧房楼下的大厅,这才被一年轻人阻拦。
“你是何人?”
范文程急切道:“公子是我,我是范文程。”
这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认出范文程来。
“范司马,你不是在巨鹿郡么,怎么这幅扮相?”
“公子莫要再耽搁时间了,我是偷偷溜进城的,这位是薛礼将军,我们是来救你跟主公的。”
韩馥的儿子韩朗点点头。
领着范文程跟薛仁贵上了楼。
“父亲,范文程薛仁贵求见。”
范文程看到韩馥,异常激动,扑了过去。
“主公,你怎么这幅模样?”
韩馥此时已经须发花白,也没有了以前的精气神,他看着范文程说道:“没想到我都如此地步了,你们二人还来看我,早些离开吧。
袁绍大肆重用以前轻视的人,邺城已经不是以前的邺城了,你们带着大军归顺袁绍吧,还能谋个好前程。”
薛仁贵可没心情跟韩馥演下去,出发前潘凤交待过他。
如果韩馥不愿意离开邺城,那就吓唬韩馥。
“主公,大军并未被我带来,我兄长潘凤率领大军屯驻在邯郸。
现在请主公重新振作起来,邯郸城七万将士在等待您回归!”
韩馥摇了摇头,面如死灰,“薛将军无需再劝我,我去邯郸做什么?率领七万大军去打袁绍?还是去打公孙瓒?
现在他们不管谁手里都握有二十万重兵,并且狼狈为奸。
我原本就是袁氏家臣,现在安分守己待在邺城,或许还能善终。”
薛仁贵怒道:“主公万万不可留在邺城,昔日你刁难过袁绍不说,曾经你得罪的朱汉也受到重用。
现在袁绍还有些许顾忌,担心杀了主公会导致冀州生变。
可一旦冀州局势明朗,袁绍镇压各路势力,那时候袁绍还会留着主公么?
现在我们早早离开邺城,带着大军离开冀州,或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留在冀州只有死路一条!
主公你不为自己着想,可是公子他还年轻啊,你甘愿看着公子英年早逝么?”
韩馥这个人不经吓。
遇事只会往后退。
听薛仁贵这么一讲,便感觉到自己脊背发凉,好像一柄钢刀已经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范文程在此刻也加了一把火。
“主公,薛将军所言不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大可带领大军去并州占据一郡之地,等袁绍发展壮大成鲸吞之势时,带着大军归顺会比主公现在的情况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