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直没有放下姑娘,所以我……”
“别说了。”苏宜晴打断荆刚的话,无奈道,“荆大哥我们都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男女,生活环境由不得我们幼稚,爱情从来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尤其是背负太多的人没资格谈爱情,你不该对我说这些而是该劝赵博阳放下。”
“你是觉得爱情不重要还是因为你心里爱的是另外一个人,所以就用找一些借口来逃避?”荆刚尖锐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那又如何?”苏宜晴平静的直视荆刚的眼睛。
荆刚一时说不出话来,是啊,那又如何?这姑娘跟赵将军之间的事他是知道得最多的人,当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缘分不够,在赵将军为国出征凯旋归来正要成亲之时,出了意外,缘分转弯了。
都说天意弄人,要真没缘分就算了,可偏偏他们两人各自的姻缘又断了,飘零江湖乱世重逢,可为什么不能重新在一起呢?
明明很般配的一对,荆刚出身卑微,江湖中人对于那些迂腐的规矩很不屑一顾,这苏姑娘嫁过人又怎么样,赵将军也结过婚的,要在乡下,这两种情况是在般配不过了,谁也不会说闲话。
可偏偏这苏姑娘就是介意,荆刚一直以为是高门大户小姐,书读多了,读傻了跟乡下那些穷得吃不起饭的穷酸秀才一样,可今天在这个地方见到,他突然觉得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苏姑娘心里根本没有赵将军,他方才只是诈一诈她,想不到她居然一点都不反驳,就那么默认了,让他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荆刚很是有些不平,干脆道:“前段时间,有人误导赵将军,说姑娘去了琼州并且有危险,赵将军毫不犹豫孤身一人就去了琼州,落入别人设下的陷阱,差点把命丢在那了,赵将军也是善于谋略之人,自然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可他还是去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姑娘真的一点不在乎么?”
“他太固执了。”苏宜晴脸上浮现些许痛苦的表情,可还是道,“就算这样,我跟他之间很早就已经结束了,还是那句话,荆大哥你该劝劝他,当初我选择离开就是希望他能够放下,他还年轻,可以摆脱过去一切重新开始,为什么要执着于不堪回首的往事呢?”
“不堪回首?难道姑娘就这样形容赵将军对你的情感么?”荆刚有些怒了,这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他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知道这个形容词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苏宜晴真有些无奈了,面对愤怒的荆刚,轻声道,“我要不是觉得他对我的情感很珍贵,当初就不会尽力帮他,只是过去的一切不单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还有一些人和事一起纠结,就像荆大哥你……我们也曾经共过患难,偶尔我也还是会想起过去,就会忍不住想,若是当初没有被挟持,我现在该是什么样子?孤身一人流落漂泊的苦荆大哥你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