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停了。
陈昜把兜帽摘下来,抖了抖,衣服上的水就掉得干干净净。高科技杠杠的,材质就跟荷叶、鸭毛一样完全不沾水。
“听了半天,完全是废话呀。”
他有些无聊。通过窃监器回传,吧厅里的对话一清二楚,但说了半天,都是些毫无营养的对话,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内容。
“奇怪……”
“怎么?”
“黑狗一心要见柳月纱,没理由就为了闲聊,难道是因为有外人在场?”
“我觉得也是,你们十几个警察在里面呆着,让他怎么说……”陈昜表示赞同,然后又不解,“但是也没见他提要求呀?”
“嗯,所以说有点奇怪。”
“会不会是你多心了?”陈昜蹲在女儿墙上。
“那我问你,在这年头还能躲过警方追捕两年多的人,会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吗?”
“道理我都懂,但现在就是没有进展呀?要不要换个角度找找?我觉得,既然这个黑狗敢来见柳月纱,要他出来指征步云桥,你觉得有多大的可能性?”陈昜问。
“嗯……”
“对吧?既然他指征步云桥的概率很低,那其实他自首不自首,对柳月纱他们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啊,你不是说了吗,步云桥的谋杀罪名没成立,他就是涉黑的吧?那这个牢是肯定要坐完的啊……”陈昜寻思着,继续说,“再换个思路想想,听他们说话,以前黑狗跟柳月纱他们的感情还挺好的呀?他有什么理由背叛步云桥?然后,你不是说了吗,黑狗的老婆死了,那会不会是有别的隐情?”
“她老婆是得的癌症。”
“喔,那会不会是为了钱?”
“肯定不是,我个人是不喜欢步云桥,不过他这人,确实不太抠门……而且时间也对不上,出事之前,吴潇的病情已经好转了……”
“那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有人拿他老婆威胁他呢?”陈昜觉得有意思了,问,“黑狗跟他老婆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他老婆叫吴潇,俩人是一个镇的,黑狗以前是个问题学生,高中就辍学了,吴潇跟着他出来打工,后来黑狗当了混混跟了步云桥,吴潇就在东街开了一家休闲吧,俩人至少十年的感情,很好……”
“那就有可能了呀,难道你们没查?”陈昜奇怪。自己能想到的东西,没理由更专业的警方会忽略。
“这就是问题所在,根据我们的调查,吴潇在出事前还好好的,是出事前的早上才突然消失的,而且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有遭受过暴力劫持……”
“喔,酱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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