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落魄的样子,秦婉吟难过的抽搐着唇角,几度想落泪,到最后硬挤出一句话:“你都这样子了,还说好得很,哪里好?”
秦南弦拎起铁链镣铐,拍了拍秦婉吟的肩膀,安抚道:“我没事,倒是你,如今月份大了,行动不便,何必为三哥这般奔波。”
秦婉吟一下子便激动了:“三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能眼看着你出事?”
话间,殿上的皇帝开了口:“弦儿,你过来,朕有话问你。”
皇帝的声音让秦南弦的脸色一沉,放下手臂,走到大殿中央。
江醉瑶一落目,看到他脚上的镣铐,已然将鞋子磨破了,露出红肿的脚踝,想来是从天牢一路走来的。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太后。”
秦南弦朝着太后和皇帝施礼,皇帝沉声问道:“弦儿,你与朕说实话,驸马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秦南弦坚定摇头:“不是。”
皇帝并未再开口,只是用一双冷眸紧盯着秦南弦,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太后这时开口道:“三皇子,昨夜你人不在宫里,为何在宫外?”
秦南弦做出一副很是犹豫的样子,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说,江醉瑶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为的就是装出平日里那副不堪重用的样子。
太后便道:“你无需担忧,有哀家在,你大可直言,只要驸马不是你杀的,哀家自会为你做主。”
秦南弦要的就是太后这句话,当即便开了口:“启禀太后,儿臣近来接到莫名信函,信中言词太子与朝臣勾结之事,为查明此事,儿臣昨夜才去了茗香阁的。”
此话一出,秦南宏立马不悦道:“三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太子与谁勾结?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
秦南弦郑重其事道:“这等事儿臣不敢说谎,此事皇妃也是知晓的,父皇大可派人查问,莫名信件皆锁在儿臣的书房里。”
皇帝当即给张德海递了个眼神,张德海立马会意,无声的走出了大殿。
皇帝这才发话:“继续说。”
秦南弦便道:“昨日儿臣又收到了莫名信件,说嫡公主驸马与户部尚书在茗香阁私会,密谈有损朝政的国事。儿臣一来怀疑这莫名信件是否属实,二来怀疑这信件的出处,便去了茗香阁,果然看到了驸马和户部尚书在一起。”
江醉瑶赶忙问了句:“那你可否穿了夜行衣?”
秦南弦点了点头:“为了掩人耳目,我的确乔装打扮了一番。”
听闻此话,江醉瑶不由心头一颤。
若放在从前,她必然不敢相信秦南弦会做出伤人害命的事,但当下她看到了秦南弦最真实的模样,不由开始起疑,他不会真的杀了驸马吧?
皇帝瞄了一眼证人,当即开口道:“有人说昨夜看到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将驸马从二楼推下,而且还看到那个人就是你。”
秦南弦故作慌乱,抬手作揖道:“父皇明察,儿臣只是前去查探信中所言是否属实,但绝没有杀驸马,这是栽赃陷害,儿臣冤枉啊!”
秦南弦的到来,几句话下来,将整件事再一次推到了新的境地。
莫名信件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