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瑶刚走下台阶的时候,皇帝忽然瞧向秦南弦的皇妃粱意欢,道:“三皇子妃也快临产了吧?”
粱意欢赶紧开口道:“臣妾的月份比嫡公主小,眼下刚八个月,还得再等等。”
皇帝悠然一笑:“朕不仅要当外祖父,还要当祖父了,甚好!”
按理说,众皇子中,这并非是第一个皇孙,但毕竟是喜事,也是高兴的。
但这次太后的脸色可就没那么和颜悦色了,她看着粱意欢从头到脚一身的华贵无比,脸色有些难看。
若放在从前,太后必然不会说什么,毕竟在秦南弦多年的伪装下,太后不曾重视过他。但眼下秦南弦已然加入太后阵营,太后自然是关注秦南弦的,顺带着粱意欢也就成了太后眼里的钉子。
太后语气骤转急下道:“既是月份大了,便好生在宫里安胎,不必特地过来的。”
看似平淡无奇的话语,可从那寒凉的声音里,粱意欢也察觉到了太后的不高兴,可她却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更是畏惧太后权威,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身旁的秦南弦。
秦南弦自然猜到她的心思,温润一笑,安抚道:“太后只是关心你罢了。”
尽管如此,粱意欢还是小心翼翼的回道:“太后的千秋节,臣妾便因孕中未能前来贺寿,自知有罪,臣妾便不敢错过陛下的万寿节。”
太后哪里是在怪罪粱意欢这个,无非就是她明知秦南弦不比其他皇子阔绰,可却非要奢靡度日,是在怪罪粱意欢半点也不体恤秦南弦的苦处。
这女人之间的事儿,皇帝哪会放在心上,含笑回道:“皇妃多虑了,你尚在孕中,太后是不会怪罪你这个的。”
本该到此结束的对话,谁知太后却声音越发的深沉道:“既是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就该打扮的轻便些,你这满头的金银首饰,不嫌沉吗?”
此话一出,聪明人便知太后是因何不高兴了,但谁都没说什么,只有秦南宏插了话:“皇祖母所言极是,三皇子平日里的穿戴是咱们皇子里最素雅的,倒是三皇子妃,坐在众皇子妃里,还真是金贵啊,仔细一看,比太子妃都贵气。”
秦南宏的话,无非是在挑拨是非,太子妃也赶忙夫唱妇随道:“就是,瞧瞧三皇子妃头上戴的那柄梅花金簪,必是花了重金打造的,本宫都没有这样好的簪子。”
粱意欢心头一慌,她从未在这样瞩目的场合里成为焦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慌乱的回了句:“不是的,这是臣妾的嫁妆,并非是臣妾婚后置办的,有好些年了。”
太子妃眉头一扬:“是吗?三皇子妃嫁入皇家都这么多年了,这首饰的样式可一点都不过时。既是嫁妆,便是出自中书令大人的府上了,看来中书令大人还真是阔气呢,本宫的父亲是丞相,嫁妆里也没有这样金贵的首饰。”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粱意欢越发慌神了,已经开始有些坐立不安,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秦南弦怎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落难,便开口道:“三皇子妃母亲的娘家,乃是商户出身,有这样的首饰不足为奇,太子妃有什么可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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