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秋不禁紧了紧手中的马绳,思索片刻道,“荣亲王待主子是真心的好。”
窗花瞧了袭秋一眼,果断道,“咱们主子对荣亲王也是真心的啊。”
袭秋摇了摇首,“我不是再和你争执这个问题。窗花,你有没有想过,此次主子有孕在身,若回了王府,只怕日子要比从前更难过了。”
窗花当即不语,他也不禁开始思索此事,随后赞同着点了点头,“是啊,主子如今深得荣亲王宠爱,又怀了身孕,太多人把主子当做眼中钉了。”
袭秋随后愤然道,“所以咱们更要保护主子周全,这胎说什么也要保住了,只要主子平安诞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日后在京都自是没人再敢和主子叫嚣了。”
窗花也决然着点了点头,“恩,日前主子总说以静制动,这次回去可要防住那些小人,眼下荣亲王又有其他妾室,等我回到王府,定要盯紧了她们。”
袭秋当即欣慰一笑,“窗花,你做事向来比我周全,我只能伺候主子,而你则是替主子办事。”
窗花当即谦卑一笑,“不过是以前在宫里过惯了勾心斗角的日子罢了。”
就在这时,便听到马车内江醉瑶和秦南弦开始聊起了天,袭秋和窗花当即便闭了口,不再说话。
江醉瑶此刻瞧着秦南弦,关怀道,“这样坐着可是累?要不要我扶你躺下?”
秦南弦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累。”
“这是胥劲南特地置办的官府出行马车,即宽敞又舒适,我扶你躺下吧。”
秦南弦又是摇了摇头,“天天躺着我也难受,还是坐着吧。”
“马车行的快不快?颠簸得厉害吗?要不要我让车夫驾得慢一点?”
秦南弦此时温润一笑,挽起江醉瑶的手道,“你别这么紧张,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昨夜换药的时候你也瞧见了,伤口已经结疤了。”
“那只不过是表皮罢了。”
秦南弦随后瞧着江醉瑶,目光含着暖暖的柔情,轻轻吻了江醉瑶的额头道,“我喜欢你看对我紧张的样子,让我感受到你心里有我。”
江醉瑶不禁双颊微微一红,低声道,“我担心着你,你反倒还享受的瞧着,你这人,真是可恨!”
秦南弦轻刮了江醉瑶的鼻梁,笑道,“即是可恨,为什么还要和我回京都。”
江醉瑶故作生气道,“我这么做可是为了孩子,你可别自作多情的以为我喜欢你。”
秦南弦邪魅着一笑,“哦?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啊。哎,即是如此,那我还是和其他妾室过吧。”
江醉瑶当下情急,瞪着眼睛高声道,“秦南弦!你敢!你要是再敢纳妾,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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