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瑶随即便道,“即是瞒不住,那便如实相告吧,就说孩子的生母诞下世子便过世了,孩子不过而是过继给了一个妾室。”
秦南弦一时眉头微蹙,点了点头道,“眼下已经有人还是散播,洛惜文是前朝公主的假消息,趁着在还没有人从中作梗之前,我就要先告诉父皇此事,不然必是对我不利。”
“明日我随你入宫觐见陛下,如今我怀着身孕,我父亲又是陛下器重之人。”
秦南弦一时眉头皱纹渐深,摇了摇头,“不行,你眼下需要休息,我自己去说便可。”
江醉瑶倒是淡淡一笑,“不碍的,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你的事才固然要紧。玹熙也是陛下的皇孙,陛下看到了也会为之动容的。有些事多一个人,总比你自己面对要强。”
秦南弦一时还有些担忧,“可是我怕你身子受不了。”
江醉瑶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不过就是入宫罢了,路上又不颠簸,陛下也是知道我刚刚险些滑胎,不会对我怎样的。你整日忙于朝政,一个人太累了,我自是会帮你分担一些。”
秦南弦一时无声,他还是有些犹豫。
江醉瑶一时笑意更深了几分,淡淡道,“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早产的消息。”
秦南弦当即一惊,“是谁告诉你的?”
“我今早去了顾氏那里,是她告诉我的。”
秦南弦当即愤恨着怒骂道,“那个贱人!”
江醉瑶不过付之一笑,眼底没有惶恐,也没有不安,仿佛如常事一样,“即是事实,那我就要勇敢面对,不是吗?”
秦南弦一时眉宇深重,愧疚着道,“青鸢,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江醉瑶不以为然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在历城的那些日子,耽误了很多政事,所以你回来自然要忙一些。而且我也知道,如今陛下身体匮乏,你忙也是理所应当的。”
秦南弦眼底露出微微感怀之情,悠然着道,“你总是这么通情达理,每次都苦了你自己。”
江醉瑶倒是深邃笑道,“我可不是什么通情达理之人,谁让我爱的人是你呢?你为了我可以负伤数次,而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为你付出呢?这便是我们的生活,我和你一起面对。”
秦南弦随即拉住江醉瑶的手,“就算为了你和孩子的以后,我都要尽力而为。”
江醉瑶随即抚上秦南弦的额头,温润着道,“一切尽力便好,不论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江醉瑶的夫君。不论我们处境如何,我都会跟随你。”
秦南弦随即嵌入江醉瑶的怀里,深情款款着道,“青鸢,我此生有你便已足矣。”
翌日,江醉瑶怀抱着玹熙,随着秦南弦入了御书房。
按照宫规,女子是不许进入御书房的,可是由于皇帝如今身体不便,便特许江醉瑶入御书房觐见。
秦南弦先是施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随之,江醉瑶也俯身施礼,“臣妾给陛下请安,世子玹熙给皇祖父请安。”
江醉瑶这样的请安说词,当即使得皇帝瞧了江醉瑶怀里的玹熙一眼,随即皇帝便道,“江醉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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