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不是说话处”李徒郎看着那些坐在四周尽是哄笑的诸人,也是略有嫌憎之意道:“不知三位可愿虽我出城一看,我自当将那千牛指与三位瞧瞧,不知三位意下如何?”宇文远赶忙看老道眼色,他深怕此人便是宫中侍卫,要将三人带去不测之地,卢颖儿却道:“去就去,怕甚么!我倒要看看那一千头牛有多少!”她如今对这李徒郎心中绝无好感,自己被人说了那么多污言秽语,都是因此人所起,虽知城外可能有诈,心中仍是不免有些怒气,只盼着一出城便让自己师父和宇文远将此人痛打一顿出气,然后自己三人自走自路罢了。
迟老道脸上一笑道:“那就去看看罢!”他心中所虑却不是在这李徒郎身上,深怕城中有人见了自己三人生疑,此地虽在中都以西,却仍是大金国地方,中都前几日夜夜不宁,这里官府多少也自知晓,虽不如中都那般盘查严密,万一有个把捕头老爷想着升官发财,留了一份心思,倒有些不妙,如今这酒店中人多眼杂,不如且出城去,就算城外有所埋伏,料自己和宇文远也自应付得下来,再说未必要到他埋伏之地,只到城外僻静之地,便拿住此人问个明白罢了!再看卢颖儿俏脸上仍是有气,趁着起身之际小声笑道:“师父给你出出气!”说着便拿起桌上一根筷子,在手中轻轻一捏,登时支离破碎,趁着往外走之际,衣袖遮手轻轻一挥,登时众人中几个方才言辞中调戏卢颖儿之人都是唉哟唉哟一阵惨叫,急忙伸手去摸,那木片又轻又小,早已掉落在地,哪里还知道是甚么打的,只觉嘴角面颊上一阵红肿起来。
宇文远倒是听见老道方才挥手之时袖中几声嗤嗤轻响,知道他乃是出手替卢颖儿教训了一番方才那几个言辞污秽之人,脸上虽也是一笑,双眼却紧盯一路走在前面的李徒郎,见迟老道挥手之时,他似乎并未觉察,倒是那几个人叫出声来,这才脸上略觉有些诧异,回头看了几人一眼,想必也知道是他三人中出手,只是不知是谁罢了。
“哟,嘴巴怎地都肿了!”卢颖儿见那几人个个捂着面颊,心中十分解气,偏偏装作惊讶万分道:“啧啧啧,定然是说了甚么话,得罪了神明,因此降罪责罚了,往后要说甚话,心中可要细细思量思量才是吶!”众人心知肚明,定然是他三人做了甚么手脚来,只是谁也不知这手脚如何做的,况且众人之中,只有那几人方才嘴里不干不净,如今旁人都是无事,就他几人面颊肿起老高,问他几人到底如何成了这样,也有说像是被甚么虫子叮了一口,也有说像是被人劈面一掌,也有说像是撞到甚么东西一般,其中有些老成之人便说定是说了甚么话,触怒神明,倒有几个心思活络的,看着卢颖儿眼中微露惧意,心中暗思这个看着俏秀清丽的姑娘手上只怕真有些法术,聚在一处窃窃私语,见卢颖儿忽然瞧了过来,赶忙四散躲出老远。
三人远远随在李徒郎身后,往城外而来,宇文远心中却不禁有些赞叹,不管这李徒郎是何来历,这份气概确实自己不及,自从哪酒店里出来,这李徒郎也不往身后看一眼,只是大踏步往城外而去,浑然不管三人到底有没有随自己而来,就连卢颖儿也道:“他这是何意思?咱们若是不随他而来,他岂不是白白费了一番心机?”迟老道却远远看着李徒郎背影道:“不管他,且跟上再说!”谁知一路出了城,这李徒郎仍是不停,直直走了离城两三里远近,一片苍茫草原绵延在望,李徒郎这才停住脚步,三人见他住脚,仍是不敢走的太近,远远站住,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喂,吹牛的,你那一千头牛都在哪里?”卢颖儿四下打望一番,见四处空旷,也难以埋伏下甚么人来,远处草地上倒有几头牛马在哪里吃草,不由出声问到,迟老道同宇文远也都觉道有些诧异,若说埋伏,此处十分空旷,莫说藏个人,就是一只兔子走过也能看到,不知这李徒郎引三人到此究竟有何玄虚,心中却仍是有些戒备。
“姑娘莫急,这就让你看看!”李徒郎见三人远远站在,放声一笑,忽然撮唇一声长啸一声,啸声既清且亮,传的极远,迟老道脸色一动,赶忙往四周看看,并无动静,宇文远同卢颖儿也是急忙四下探望,也是毫无异状,卢颖儿正要说话,就听远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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