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燕山双奇脸色都是一变,他几人来此,纯以武林名头行事,丝毫不敢显露自己身为金国内宫侍卫身份,须知自癞和尚与迟老道拆穿淮南第三家便是金国皇帝暗中招揽宋国武林人士所在,宋国武林对北地武人早已心存戒备,燕山双奇之所以能不让岭南武林疑心,与这他二人是这淳于和属下也有几分关系,淮阴淳于家家主淳于正当年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为人最是耿直,在宋国武林中颇有名望,因此所到之处也不免卖淳于和几分薄面,淳于和本也掩饰的严谨,奈何见了思玉,那魂魄便走了一大半儿,再看见卢颖儿,三魂六魄便尽数飘荡的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半分戒备心在,口无遮拦之下,便将自己这根底露了出来,燕山双奇再想阻止,哪里还来得及,眼见献蛇众人听了淳于和之话,都是眼带疑惑,人人脸色渐变,谭老二方才受了一肚子,更是险些丧命,此刻已然是斜睨燕山双奇兄弟,纵是燕山双奇武功颇高,在加上庄里几个低等侍卫扮作的家仆,只怕也抵挡不住这许多人围攻,更何况如今还有一个武功尚在他兄弟二人之上的宇文远!
思玉本对淳于和一派厌恨之意,此人非但心思淫邪,兼且不学无术,但有人给他一点好处,便立时变作巴儿狗一般,抑且意欲抢夺自己在先,于中都通风报信再后,只这两件,便恨不得将其扔到这蛇坑之中让群蛇活活咬死,此时见他自己毫不知觉,自露行迹,心里倒是一乐,知道此人必然经不起诱惑,索性便给他抖落尽了,因此反而不恼,故作娇媚道:“敢问尊使,当日我远赴金国中都刺杀那金国皇帝,却被人认了出来,那个给金国皇帝指认我的,想必就是尊使您罢?我倒不曾想到尊使记性这般之好,咱们不过数面之缘,尊使便牢记不忘!”
“呵呵呵,哪有甚么……”淳于和被思玉娇滴滴这么一问,浑身骨节都似松脱一般,连自己全身秽臭都忘的一干二净,连燕山双奇连连递过来的眼神都浑然不顾,看着思玉满脸淫笑道:“我怎地会忘……便见你一面,我便将你牢牢记在心里,那日在中都将你行踪禀知皇上,我心中也是十分有些不情愿,深怕就此与你无缘,再也见不到了,不成想在这岭南地方,今日思玉姑娘来这庄上,莫不是寻……”他正说的口沫四溅,已是忍不住思玉身边走去,猛然觉道身边气氛甚是不对,就见思玉再无娇媚之意,反而时一脸冷笑,再看庄中诸人,人人怒气满面看着自己,淳于和虽是愚笨,此时也已怔醒过来,已知自己迷乱之下说错了话,连忙回头看燕山双奇,见他二人也是一脸怒气,心中不免大骇,其实燕山双奇发怒,跟庄中诸人却并不相同,乃是恼他蠢笨好色罢了!
众人听到这里,虽不十分明白,但已然知道淳于和跟燕山双奇来历,须知旁人说谎容易,淳于和这般见色起意,看见美女便神魂颠倒之人说谎却是甚为不易,若不是他亲自做过、亲身经历、心中所想、口中所发,决然要将一个谎话说的漏洞百出。谭老二方才被淳于和与燕山双奇所逼,此时当先出头,站在人群中冷冷道:“司马兄弟,你们两人该当替尊使给咱们众人一个交代罢!”
“有甚么好交代的!”司马莫明此时也是有些无奈到,脸上虽是一派森然之意,心中却是长叹一声,当日麴管家统领宫中禁卫之时,那律令何等森严?任你是谁,不得号令,决然不敢随口乱说一句,举止行动,皆有制度相随,在外办事更是不可马虎,但有半步差池,轻则被调离宫中禁卫之职,重则有性命之危,如今麴管家不知为何,扬帆出海,不知去向,换了这淳于和的叔父淳于中掌领侍卫大权,制度驰散,律令全无,此番来岭南干半大事,竟然让淳于和这般蠢笨之人一同前来,两人原本以为,便让淳于和呆在这庄中不出,两人再从旁时时提点,想来也出不了甚么差错,谁知今夜两个姑娘现身,不过几句故作娇媚的言语,淳于和几将几人身份和盘托出,此时见众人怒目而视,已知大势已去,也是略带憎恶看了一眼仍是有些痴痴呆呆瞧着思玉的淳于和道:“咱们兄弟奉命来此查探岭南武林虚实,本想借着这蠢货身家来历做个遮掩,看来是咱们兄弟想差了,如今事已至此,还要交代甚么?我兄弟二人办事不利,刚刚查清你们这幽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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