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在淳于和后心,登时将淳于和拍的昏晕过去!
“我是谁?我与燕山双奇,只怕是老相识了!”宇文远冷冷看了一眼那奉龙使说道,燕山双奇也是略觉诧异,这四人现身,眼见只这后生武功颇高,内力了得,远在其他三人之上,此时竟然说跟自己二人是老相识,兄弟二人不免都是心中思索,不知再哪里见过此人,想了半晌,兄弟二人都是目光茫然对视,却是谁对宇文远都不曾有半分印象!
宇文远见他两人都是面面相觑之意,脸上轻轻一笑,回头做了个手势,示意思玉几人捂住耳朵,这一下奉龙使与燕山双奇不曾看到,谭老二众人却是看的分明,不知宇文远是何意思,正诧异时,宇文远已是回身,就院中纵声长啸,这一下谭老二众人才是面色一变,这啸声乃是宇文远以自己精纯内力所发,人人都是被震的心旌摇动,这才明白堵住耳朵之意,燕山双奇同那奉龙使听这啸声也是有些内力激荡,赶忙运力相抗,过了半晌宇文远这啸声方止,谭老二等人早已是神色惊惧,不想这年轻后生内力如此了得,宇文远这才淡淡一笑道:“燕山双奇可还记得在下么?”
“原来是你!”燕山双奇此时如何不知,宇文远那啸声初起之时,他二人还心中奇怪,不知这后生显露这一手功夫是甚么意思,等到听了片刻,心中都是一震,陡然想了起来,当日为这啸声来历,金国宫中侍卫一夜数惊,被完颜亮训斥许多回,人人惊恐,不得已之下,只得请旨,在那中都城中闭门大索,城外驻军也逼近城门驻扎,只为找出何人夜夜搅扰禁宫,当是也捉了不少人,可那些被捉之人无一人有这般本事,好在自闭门大索之后,那声音便消失不见,饶是如此,众多侍卫仍是不敢掉以轻心,直至过了半月,夜夜风平浪静,这才向那完颜亮报功请赏,说道贼人已然知难而退,哪知在这岭南之地,兄弟二人又听见这般声音,心中岂能不惊!
“自然是我!”宇文远却是看着两人施施然道:“你二人当夜何等威风,奉命拿下铁臂铜拳丁沉舟,想必丁老大已是死在你二人手中了罢!”他此话一出,燕山双奇更是惊讶,司马莫白甚或倒退一步,脚下一绊,几乎坐倒在地,他二人的确曾奉命将丁沉舟处置,可那是宫禁秘事,此人从何得知?原来此人非但搅扰禁宫,看来还曾在宫中窥测来着,宫中一干侍卫竟然无人发觉!此事若是传到完颜亮耳中,那可当真是大大的不妙!
“好厉害的功夫!”奉龙使此时虽不知宇文远所言何事,但看燕山双奇两人脸上颜色,已知此人必有来历,况且此人方才啸声之中,功力深湛,实为大敌,何况方才一刀十分精妙,自己险些抵挡不住,当下冷喝一声道:“擒龙副使听令,随本使将此人拿下!”燕山双奇巴不得如此,都是应和一声,三人登时分身而进,直奔宇文远。
“哼!当夜小爷我不惧你,今日便惧你不成?”宇文远见他三人齐上,也是沉声冷笑,短刀一分,欺身直进,思玉见这三人动手,眼光四下一看,见谭老二众人中有人手持双刀,连忙过去,劈手便将那双刀夺了下来,那人功夫本也不若,虽不及思玉,也不至于让她将自己双刀这般轻易夺去,只因这燕山双奇乃是金人,因此也只是微微迟疑,手上一松,其实乃是将这双刀送给思玉一般,思玉双刀在手,立时使动双戟戟法,也是冷喝一声道:“三打一,还要脸不要?”双刀一分,已是将司马莫明拦住,卢颖儿同李徒郎也是跟着发声喊道:“我们也来!”李徒郎长刀大弓此番都不曾带在身边,原本心中也是有些焦急,他一身功夫尽在自己长刀大弓之上,拳脚功夫实在有限,便是曾同宇文远学过几手望海潮掌法中的精妙招式,对阵燕山双奇却是略嫌不足,此刻见思玉自旁人手中抢下双刀来,便照样学样,见一人腰间鬼头刀甚是沉重,也是一把抢了过来,那人跟使双刀之人心意一般,毫不拦阻,任李徒郎取去,卢颖儿早已长剑点出,将司马莫白圈在一边,李徒郎鬼头刀在手,挥动之下颇觉合用,即刻上前斩劈砍削,同卢颖儿夹攻司马莫白,只留下那奉龙使同宇文远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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