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其中道理!
“远哥,这等事情,你便不用想了!”思玉见宇文远脸色数变,也知他必是心中猜度究竟是何人所为,不觉一笑道:“咱们这般猜测,也是十分猜不出来是谁,依我看,迟道长同麦家主已有主意,咱们便听他们吩咐便是!”胡空青同王昔邪却是有些焦急道:“我师父三人,武功低微,在江湖上也没甚仇家,到底是何人要跟咱们过不去?不成,咱们还得返回峨眉去看看再说!”
“此刻还是不要回去的好!”卢颖儿却是在一旁看着大吃大喝的迟老道说道:“我看我师父乃是心有成算,如今贸然回去,也不过落入人手,徒劳一场,如今形势不明,敌我不知,咱们便听思玉姐姐的,且看我师父同麦家主如何安排,到时候再做打算!”李徒郎也道:“颖儿妹子说的对,胡家兄弟还是不要轻易犯险的好,再说现下黄兄弟同润儿妹子也无书信来,咱们便等等再说,毕竟咱们兄弟一起,也有个照应不是么?”胡王二人见几人都是不愿自己两人返回川中,虽知都是一片好意,也是难免有些焦躁不安!
这一顿酒宴,一直吃到夜半方停,也难得铁拐陈乃是一方豪富,换做旁人,这许多人一顿酒席吃下来,早已吃的山空海枯,只是除了群豪之外,只有迟老道吃的十分尽兴,宇文远几人都是心事重重,这酒便吃的十分不畅快,何世奇一人却是与旁人一语不交,只是闷头喝酒,不多时便喝的酩酊大醉,放声痛哭,铁拐陈连忙让人将他搀尽客房歇下。到得第二日,众人便启程返回岭南,临行之际,麦长云却是颇有些犯难,鬼狱门下那些甚么尊使,自进城之时,便已放归,毕竟鬼狱无常已死,这些人已成了乌合之众,无头之蛇,又不曾习练鬼狱功夫,留着也是无用,可燕山双奇兄弟同那些金国宫中侍卫如何处置,倒是有些棘手。想了半晌,麦长云到底命人将燕山双奇兄弟带来,神色峻冷道:“你二人也算一条汉子,我今日便放你们回去,告诉你家皇帝,就凭他手下那些人,便想让大宋武林波澜骤起,只怕也是痴心妄想,若是他必要如此,来日必然后悔莫及!”燕山双奇兄弟不意麦长云竟然这般处置,都是有些诧异,便也都不言语,只是对着麦长云双手一拱,以示谢意,转身而去。
“就这般放了他们回去,岂不是有些太容易了么?”宇文远见麦长云将燕山双奇就此放了,却是有些不忿,只是麦长云乃是长辈,他们虽是不愿,也只能就此遵从,迟老道闻言倒是一笑,看了一旁默不作声的思玉一眼道:“嘿嘿,秃驴两个徒弟之中,到底是女娃儿心思多些,有些随秃驴的性子,麦二当家岂是这般容易就放他们回去的么?不过淮河,他们一举一动尽在双英庄掌握之中,你当只有那金国皇帝会使计谋么,嗯?”宇文远这才恍然一悟,看来真如思玉所言,迟老道同麦长云早已心中有算,只是到了临行之际,何世异说甚也不愿再去岭南,只要带着何世奇骨灰返回昆仑,宇文远几人便想随他走一趟西域,何世异也是决然不肯,只要一人上路,麦长云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勉强,只是他体力尚弱,这般远路如何支撑得下来!便命自己庄中二人带了盘缠,远远跟随,但有异样,便护送他一路回去昆仑便罢,待到诸事已定,众人这才离了桂阳城,取道直奔双英庄而来。
众人分派已定,既便起行,那铁拐陈自是要送至十里之外,临至分手之际,却是拿出一封书信来交给谭老二道:“谭家兄弟到了韶州,拿我书信前往韶州安远镖局,哪里自是有人接待,必不亏了谭家兄弟这一场!”谭老二不意此番竟有意外之喜,自是铁拐陈看在麦长云面子上,修书给韶州镖局,到时候自是要给自己一个职分,依着谭老二所想,便是在哪里当个常驻趟子手,也比自己往日那般奔波要强出许多来,不想自己当日意气用事,反倒落下这般好处,对麦长云自是感激不尽,麦长云却是笑道:“谭家兄弟这番根底,可是落在咱们双英庄咯!”谭老二闻言不由一愣,略一思量,心中已是明白,自己若在韶州镖局中有些差失,铁拐陈自是要跟麦长云分辨,正要说话,思玉却是纵马而过笑道:“谭二哥乃是岭南铮铮汉子,往后咱们若是来韶州,只怕少不了叨扰谭二哥一番哩!”麦长云也是一笑,打马一鞭领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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