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会的,我是谁啊?”燕南汐笑了笑,“就是得委屈你几天了。”
“这才不算委屈呢。”阮九歌握住那小瓶子,“那三天之后,你来阮府找我。”
“嗯。”
三日一到。
“汐儿,咱们为什么要来阮府啊?”和硕不明所以,“叫她出来不就好了?”
“反正咱俩也没事。”燕南汐轻声说道,“而且我前几日听九歌说,阮大人已经想着给她找夫家了,咱们过来也是好的。”
“什么?她爹这是疯了吧?干嘛要把九歌这么早就嫁出去?”和硕气的不行,“咱们把九歌带走吧,别留在阮府了,要不然平白受气。”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阮九歌的贴身丫鬟大喊,“啊,和硕公主,南汐姑娘,你们,你们快去看看,我家姑娘,姑娘她……”
“九歌怎么了?”燕南汐一脸担心,“和硕,我们走!”
“好!”
俩人跑到阮九歌的院落,“九歌,九歌,九……”
和硕探手一摸,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九歌,九歌,你快醒醒,快去找太医,快去!”
“怎么了?九歌怎么了?”燕南汐焦急问道,眼泪已经顺着脸庞滑下,“九歌,你不能出事啊!”
阮尚书在外听到消息立马回府,“怎么回事,九歌怎么了?”
“你还说呢,就是你逼九歌嫁人,九歌才会想不开!”和硕双目猩红恶狠狠瞪着阮尚书,“你还算不算九歌的爹啊?你怎么能这么逼九歌?”
阮尚书身形一晃,“不可能,怎么会呢?她明明早上的时候还跟我请安的,她,太医,太医,我的女儿怎么样?”
太医摇摇头,“九歌姑娘这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已经救不回来了。”
“九歌,九歌!”燕南汐趴在床榻之前,泪水哔哩啪啦落下,嗓子已经哭的沙哑,“九歌,你干嘛要这么想不开,为什么啊?”
和硕握紧拳头,“九歌只是向往自由,你呢,你这爹怎么当的?当初九歌生母去世不到一年,你就再娶新妇,你有关心过九歌一天吗?”
“我,我……”阮尚书双腿发软,他甚至都不敢看向床上沉睡不醒的阮九歌,“九歌,九歌不是那样的孩子,她怎么会想不开呢?”
“她心中压着那么多的事情,怎么不会?”和硕抬起胳膊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珠,“都是你,是你逼死的九歌,是你想让她别无其他的路可选!”
燕南汐呜呜呜直哭,心里不禁给和硕竖起一个大拇哥。
和硕这可是真情流露啊!
就是不知道以后自己告诉她之后,自己这脖子还能不能保住?
“呜——九歌,可怜的九歌!”燕南汐声嘶力竭哭喊着。
“南汐姑娘,您得注意身体啊。”太医被燕南汐的样子吓得不行,这别再哭过去。
胡太医两年前和大军一起去了战场,走之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这个小祖宗的身子骨。
“九歌,九……”燕南汐双眼一闭,身子一歪。
“南汐姑娘!”
“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