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房依旧一贫如洗。
修柯任由温楚砚拉着坐在床边。
人坐下后,温楚砚环视四周,“毛巾挂在哪?”
“那边杆子上。”
顺着修柯的手指,温楚砚拿了杆子上的毛巾与地上的塑料盆,倒水之后端到修柯脚边。
沾湿的毛巾擦拭着修柯的侧脸。
从修柯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温楚砚低下来的脖颈,以及脖颈上凸起的血管。
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声音低沉暗哑,“我自己来。”
“别动。”
温楚砚擦拭的动作很轻柔,当所有血迹都擦拭干净后,神情不由愣怔。
修柯的额角光洁干净,没有任何伤痕。
眉心轻蹙,温楚砚语气疑惑,“你没有受伤?”
“我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快速愈合?”
“嗯。”修柯抽出腰间的猎刀,当着温楚砚的面划破自己的手掌。
温楚砚眼睁睁看着,修柯手掌上的伤口在沁出血的瞬间快速愈合,要不是手掌上还残留血迹,他都以为是障眼法。
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
特殊的体质若被宣扬,必定会引来别人的研究,而修柯,会成为永远无法自由的实验品。
修柯扬起嘴角,语气笃定,“你不会。”
温楚砚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与修柯就算身体曾亲密无间,互相却并不了解,修柯该有多老实单纯,才能对他说出这句话。
神情严肃,温楚砚认真道:“修柯同志,不说省城,单这个村子无知的坏人就不少,你的特殊体质被传播出去,引别人惧怕是小,若被当成实验品研究,至死可能都无法自由,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信,包括我。”
一本正经的阿楚。
修柯仰着头,“你怕我吗?”
温楚砚语塞,有种一腔热血弹在棉花上的感受,“比起被当成实验品,难道你更害怕我怕你?”
“是。”
“…为什么?”
“你怕我吗?”修柯不答反问。
“你会伤害我吗?”
“不会。”顿了顿,修柯又补充,“以后都不会了。”
“既然你不会伤害我,为什么我要怕?”
修柯再次微笑,握住温楚砚的手放到自己唇边,“阿楚,要试试吗?”
试试是什么,他们彼此都清楚。
被修柯握着的手滚烫,身体因为这句话的联想而燥热。
眼底染上情欲,温楚砚嘴唇抿成一条线,幽幽看了修柯半晌。
修柯那双瞳孔里,印着两个小小的他。
仿佛全世界就只有他一般。
赤诚、专注。
面对修柯的邀请,温楚砚脑海被底层需求占满。
要他,占有他。
顺势而为。
温楚砚俯下身,吻上修柯的嘴唇。
辗转又热烈,仿若要把修柯吃拆入腹。
脚边的塑料盆不知道被谁踢走,土房唯一的铁床发出震动。
衣服落了一床。
情动之时,修柯摘掉温楚砚的眼镜,柔软的唇瓣印上那双卧蚕眼。
…
下午3点,战斗结束,温楚砚翻身下床。
被动情侵蚀的眼恢复清明,拿起床头的眼镜戴上,温楚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修柯。
修柯的技术与配合,让他拥有美好体验的同时,也让他眷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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