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反正这个黑化反派已经崩的面目全非,只要团子能看住他,不让他毁灭世界,啥都好说。
“这一拳,是子不教父之过。”傅迟拎起傅御津,一抖拳头就开干。
傅御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根本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第二拳,女不教父之过。”傅迟两拳头下去,傅御津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接着,傅迟拳头第三次落下:“第三拳,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三拳头,傅御津蜷缩在地上,五脏六腑痛到移位,涕泪横流,又吐又咳的无比狼狈。
“御津,御津,”江风晚快哭死了,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御津你怎么样,别吓我……”
龙凤胎噤若寒蝉,平时高山巍峨的父亲,现在像条狗一样在地上残喘。
傅御津的严父形象,在龙凤胎心里崩塌了。
反观傅迟,一身气场强大,意气风发邪肆不羁,简直帅的人面红耳赤,腿脚发软。
团子满脸都是崇拜,大眼睛闪亮亮的冒着小星星。
她狂放地挥舞着兔子公仔,又蹦又跳:“超人爸爸加油!濛濛爸爸最最最最最最厉害啦!”
整个顶楼,就只有小团子稚嫩奶气的小嗓音在回荡,招来很多楼下用餐的客人。
森蚺难的感到不自在,他轻咳两声,瞥了好几眼濛濛。
这小团子也太会吹彩虹屁了叭,吹的人又尬又爽,简直上头。
大反派傅迟舒爽得很,他大步到濛濛面前,把人抱起来就往天上扔。
二十九年的生命里,傅迟竟觉得,此时此刻他才是最快活、最有意思的。
这些,都是小团子带来的。
濛濛惊呼连连,赶紧搂住爸爸的脖子,小短腿还拼命往傅迟身上盘,就像是恐高的小兔子,惶惶又惴惴。
傅迟胸腔震动,磁性低笑声不断往小团子耳朵里钻:“放心,爸爸不会让你摔的。”
森蚺一脸不忍直视,被秀的牙酸。
不过,要是他有这么个可可爱爱的小闺女……
森蚺脑补了下,顿时脸上就露出了姨母笑。
呔!他要结婚!他要生女儿!
该揍的人揍,该教训的人也教训了,还教会了小团子打架,傅迟十分满意。
他单臂抱着濛濛,俯视着脚下的傅御津:“把你家的小狗栓好了,再惹上我的宝贝,下回我就宰了他们。”
一字一句,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恶念和血腥味。
傅御津艰难抬头,盯着傅迟离开的背影,浓郁的愤恨和仇视,让他面容扭曲。
江风晚一自由,连忙奔到傅御津身边:“御津御津,你怎么样?”
龙凤胎畏畏缩缩蹭过来,躲到江风晚身后,不敢吭声。
傅御津喘息,慢吞吞撑将起来,疼得龇牙咧嘴。
他抖着手摸出手机:“给我联系黑昼,开价一个亿,我要傅迟死。”
江风晚搀扶着他:“御津,黑昼能行吗?”
龙凤胎傅轩神气起来:“妈咪,黑昼是全球最神秘的顶级势力,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
所以,傅迟和那个小野种死定了。
“对的,”傅锦也挥着拳头说,“我要他们都死掉,像拧断芭比娃娃的脖子,拧断他们的脑袋。”
没人看到,傅锦说这些话的时候,无数黑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飘到空中不知去向。
傅御津半靠着江风晚:“没事,一亿不够那就两亿,总之傅迟必须死。”
老公和龙凤胎意见都一致,江风晚只得胡乱点了点头,心里乱糟糟不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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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带了团子回家,那是位于旧城区的老小区,两室一厅装修极简。
小团子像梭巡领地的奶猫,翘着短尾巴率先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客厅,没沙发茶几。
厨房,没锅铲碗筷。
卧室,竟然连床都没有!
濛濛裂开了,白嫩包子脸沉痛地望着傅迟:“爸爸,你好穷啊。”
太惨了,爸爸穷的都养不起濛濛。
傅迟好笑,蹲下身故意逗她:“那你嫌不嫌弃爸爸?”
团子沉重地看他一眼,想了想不知从哪掏出个塑料袋。
她踮起脚拍了拍傅迟的肩:“爸爸在家里乖乖的,濛濛去捡瓶子,卖了钱钱养爸爸。”
傅迟怔了下,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团子这样,不管他是什么模样都不嫌弃,还说要养他。
他心窝甜的开始渗蜜,忍不住求证:“宝贝,你要捡瓶子养我?”
濛濛点头,拍着小胸脯说:“爸爸放心,濛濛养得起你。”
听了这话,傅迟翘起的嘴角压不下来,他抹了把脸,正要跟团子说他有钱。
哪知,跟着就听团子嘀咕了句:“哎,那么大只的爸爸,养起来要好费钱钱哦。”
傅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