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会比花花还香吗?”
在团子眼里,花花是最好看最香香的,濛濛也想和花花一样呢。
秦封好笑,真看不出来,团子才三岁半就这么自恋爱美了。
他收好瓷罐,起身牵着团子往外走:“会的。”
是的,会的。
他之前打算带着团子在乡下,关起门来过父女俩的小日子。
什么首富豪门,他不想再有纠葛。
可在得到魏氏香方传承后,被压抑的野望又重新复苏,像灰烬中的火星,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不可阻挡。
如果说,以前调香是因为需要继承秦家家业。
但现在,那种浓烈的、迫切的调制谷欠望,却是因为团子。
他想要,调制和团子有关的香水。
他想要,为团子调制最完美的香。
他想要,给团子调最独一无二的味道。
这个念头,浓烈如燎原星火,熊熊燃烧无法熄灭。
就好像他全部的人生意义,就是因为团子而存在。
他为团子付出一切,也并不是第一次般。
他心脏里的鲜血,滚烫又灼热,犹如蜕变完成,有了支柱和信仰。
系统眼睁睁看着,反派情绪值再次爆表,飞快越过极度危险界线,向着毁灭世界的方向狂奔。
系统:“……”
它仔细打量团子,又看看大反派,父女两人朝着不远处的山林走去,气氛温馨的不能在温馨。
系统识趣了,果断把情绪探测器踢到角落里。
不管了,随便这个神经病大反派干什么,反正他肯定舍不得伤害崽崽。
只要崽崽没事,大反派就不会同归于尽,这个世界就不会被毁灭。
系统破罐子破摔,躺平了。
“哟,村里来生人了?”冷不丁,一咬着草茎的男人迎面走来。
男人约二十七八,头发长过耳际,穿着脏到发油的坎肩,脚上套露大脚趾的胶鞋。
他打量了下秦封,在看到濛濛时眼睛一亮。
小团子害怕,往爸爸身后躲了躲。
秦封皱眉,带着团子绕边走过去。
哪知,那人跟着挪动,拦路意味十分明显。
秦封凤眸微眯:“想找茬?”
男人嗤笑着吐出草茎:“我叫陈大,村尾那栋茅草屋,一年前白苏卖给我了,你想推了重建,先拿钱来买回来。”
这就是明晃晃的敲O诈。
秦封面无表情:“你要多少钱卖?”
陈大嘿嘿笑着搓了搓手:“也不贵,随随便便来个五十万吧。”
五十万?
那么巧,刚好就是团子中彩票的金额。
秦封笑了,秦白苏还真是条疯狗,真假少爷都各自回归了,还追着他咬。
竟然,这么的赶尽杀绝啊。
暴虐情绪陡然横生,像瘟疫污染源,淹没理智,让秦封漆黑凤眸中浮起点点猩红。
一瞬间,谁都不知道,疯批大反派瞬间脱缰,脑子里充斥着无数种血色画面。
弄死一个人的方法,他懂很多。毁尸灭迹的手段,也很简单。
他可以把人剁了当花肥,也可以像《香水》电影里那样,把尸体炼成香水。
每一种,他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实施最完美的犯罪。
秦封不自觉松开团子的手,一步步朝陈大走去。
他勾起嘴角:“给你五十万,你就不找我麻烦了?”
陈大正要点头,不期然对上秦封凤眸。
顿时,被凶兽盯住的恐惧袭来,他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炸开了。
秦封动了动修长十指,调香的手干净漂亮,犹如白瓷烧就。
他斜睨说:“不,你还是会继续找我麻烦,不过有一种人不会找麻烦,那就是……死人。”
话音未落,他忽的迅猛出手,狠狠扼住陈大的咽喉。
拇指和食指,有力地扣住喉骨节,骨头发出承受不住的咔咔轻响。
陈大脸色涨红,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由秦封施为。
秦封神情入迷,他仔细欣赏陈大的恐惧,品鉴着他的绝望。
毒O瘾般的满足感,叫他四肢百骸都亢奋舒展了。
随后,他胸腔震动,低低笑出声来,犹如邪恶深渊里的吃人怪物。
团子歪头,茫然看着秦封背影。
咦,爸爸突然变的好奇怪吖。
小团子困惑地挠挠小呆毛,忽然想起什么,她眼睛一亮。
濛濛知道啦,爸爸是又生病病了。
小团子踮起脚尖,努力够着手想去拍爸爸的肩膀。
然而,她太矮了,小手只到秦封小肚子。
于是,小团子把秦封肚子上的腹肌拍地啪O啪响。
她边拍边哄:“爸爸乖,乖爸爸,乖乖的就有濛濛爱的小亲亲哟。”
杀人红眼,却猝不及防被哄的秦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