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高校后门小巷。
四五个染着奇异发色的高大少年,吊儿郎当夹着香烟,流里流气的对着两米外的人吹了几声口哨。
那人着白色连帽斗篷,身姿纤细,冷风席卷,掀起斗篷边角,泄露出一点大波浪卷的褐色长发。
那是一个女人!
染着黄毛的少年,跟另一断眉对视一眼。
这两人约莫十七O八岁的年纪,眉宇气质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黄毛拇指指腹擦了擦嘴角:“嘘,哪个班的?一个人就来找咱们兄弟四个?”
断眉嘿嘿笑两声:“搞不好,别人就喜欢多人一起的运动游戏。”
这话一出,四人齐齐下O流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斗篷下摆飘扬而起,长发发尾轻轻曳动,若有若无的女性幽香缓缓弥漫,勾O人心神。
四人就听一道娓娓悦耳的嗓音传来——
“七年前,金太阳孤儿院,名叫明佑的四岁小男孩。”
顿时,黄毛和断眉神情齐齐一变。
“明佑时常在我耳边说,好疼啊,他好疼啊……”
黄毛表情凝重地扔掉烟头:“你是谁?”
断眉默契上前,缓缓逼近斗篷人。
另外两人一脸茫然,浑然不知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斗篷人虚虚抬手,缠枝花纹的卡牌在她身边浮现。
她说:“明佑后来成为堕落种,只有最绝望、最痛苦的人才会成为堕落种。”
话音甫落,其中一张卡牌滴溜溜地旋转,咻地射向黄毛和断眉。
刹那之间,黄毛和断眉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两人大骇,惊恐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七年前,十一岁的两人将孤儿院的明佑带走,并蹂虐致死,后来还把奄奄一息的明佑扔在铁轨边。
火车呜呜呜驶过去,明佑小小的身体就成为了一滩烂泥。
这场谋杀,在无数个日夜里,成为两人心底最深的秘密。
斗篷人轻笑一声,她指尖一点,从两人脖子上抓扯出玉佩吊坠。
那玉佩原本是个平安扣,可却认为断成两截。
黄毛和断眉一人一半,贴身戴上脖颈上。
“明佑的遗物,找到了。”斗篷人口吻惊喜,平安扣在她手里,重新合为完整的一块。
黄毛惊惧吞口水:“你,你到底是谁?把玉佩还给我们!”
当年,两人一起犯下极致的恶,明佑的平安扣便是战利品,作为同伙自然一人一半。
有风忽的掠起,旋转着风力渐猛。
丝丝神威透过虚空飘逸出来,让人心头生出阴霾,沉甸甸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斗篷人悚然抬头,连帽滑落,露出一张纯洁姣好的面容来。
不是别人,正是安蜜!
安蜜猛地握住平安扣:“该死,竟然来的这么快。”
她仓惶后退几步,表情焦急而苍白。
她戴上连帽,扔出一张卡牌,地上泛出光圈,她飞快踏进去。
就在此时,空气中泛出透明的波动,像水纹一般荡漾开来。
这处小巷的时间和空间完全凝滞,黄毛四人凝固,像一尊尊的蜡像,连眨眼都不能。
安蜜咬牙,再次甩出一张卡牌。
她挪跳进光圈,半个身子逐渐消失。
来不及了!
白衣乌发的少年神明,以及他怀里的软糯小团子身影,在小巷里出现。
奶团子眼尖:“那里,濛濛看到啦!”
安蜜回头看了眼,紧接着她眼瞳骤然紧缩。
神说:“禁锢。”
安蜜尚且消失的上身,顿时就禁锢在原地,地上的光圈也逐渐变淡。
安蜜怨毒:“安濛濛,我是你亲姐姐,你也要赶尽杀绝,真是恶毒!”
团子抱着小杖,歪头眨眼:“濛濛听不懂哦。”
嘿嘿,濛濛只听爸爸的话,其他人的话,濛濛全都听不懂呢。
安蜜愤恨又嫉妒,可所有不敢的恨意,却不敢朝着神明发作,只能满腔的阴狠都落在小团子身上。
她不敢现在就跟神明对上。
于是,安蜜狠戾一笑:“我成为神厌渎神者,你也不会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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