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也不太好对阮家二老交代。”
阮茉的笑容登时一僵。
没想到苏心晚这么一向以宽容和雅著称的人,真会跟小辈一般见识,阮茉想哭了。
被她亲昵挽住的尹焕轩皱了皱眉,替她回了一句:“我和阮茉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苏夫人多虑了,我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比较好,何况,阮茉她姓阮。”
尹焕轩竟然也会横眉冷对?而且还是对那么眼高于顶、目下无尘的苏心晚?这可真是世界一大奇观。阮茉明丽的眼睛眨了眨,在他宽厚的肩膀后躲着偷笑了两声。未免苏心晚察觉出来,她还是笑得很鬼祟。
苏心晚没想到,今日没被自己的儿子气到,竟然被尹焕轩气到了。
而在尹焕轩和苏心晚前脚走的言子墨和叶湑已经上了车,苏洛白驾驶,言子墨和叶湑坐在后座,叶湑像刚打完一场硬仗的士兵,一上车就疲乏地仰靠在车上。
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过来,轻柔地抚上她的眉心,为她按揉着,叶湑意识清醒,不知怎么的,竟被他勾出来一句:“我困了。”嘟囔得宛如一只小兽。
言子墨的心都软化了,叼着一丝浅笑把人搂进怀里,“困了就在我肩膀上睡。”
陡然间车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叶湑颤动之下撞上了言子墨的肩胛骨,疼得两个人都“嘶”了一声,言子墨正要对开车的人发作,却听到苏洛白哼唧的声音:“老板,这么快就开启虐狗模式了?”
叶湑困倦地打了哈欠,言子墨单手揽着她,凌厉地一眼的瞪回去:“仔细开你的车!”
苏洛白委屈地把头老实扭回去紧盯路况了。
到了小房子,苏洛白看了眼把睡着的女人打横抱起上楼梯的某人,默默无语地把车开走了。
有老婆了不起啊,我也找一个去!
言子墨把叶湑一路畅行无阻地抱回卧室,一上手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阿湑真是太瘦了,怎么能这么瘦呢?不行,他得好好把她养养,养胖才行。
半夜里叶湑却睡醒了,她今天水喝得不少有点内急,打开床头灯就想摸黑下床,偏偏自己有点夜盲症,腿没留意绊到了床尾,摔在了地上。
她惨叫了一声之后才砸在地上。
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估计明天膝盖上的肌肤要青紫一块,摔下去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疼,她扶着床起身,最终还是鄙夷了自己一下,把卧室的灯打开了。陡然盛亮的光线有些刺眼,叶湑习惯性伸手一挡,却被一个突然进门来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言子墨?”
他一点不掩饰眼眸之中的无奈与生气,“叶湑,做事能不能小心一点?”
被他这么一说,叶湑登时不太好意思,甚至连本来下床要干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
看着她垂着头一脸温驯的样子,他突然又舍不得,抱着美人坐到床上,把美人置于大腿上,叶湑咬了咬唇,突然伸手过来抱住了言子墨的脖子。
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害羞深深地不肯把正脸坦诚在他面前。
“阿湑……”他一手搂着叶湑的纤腰,一手在她摔肿的膝盖上开始揉。
叶湑鼓着腮帮子,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
“我睡不着。”又像撒娇了。
叶湑无奈地想揍人。
紧跟着她又听到一声轻叹:“我好像,太兴奋了,兴奋过了头,你说这可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叶湑小声嘟囔了一声。
言子墨勾唇,张口细细咬住了她的耳垂。叶湑哆嗦地起身,言子墨更紧地把她箍住,叶湑动弹不得,又羞又恼地想拿拳头砸他,终归又不太舍得,最后忿忿地搂住他的脖子,冷哼了一声。
“不,你知道的,阿湑,你今天说的话,可真好听,我想多听几遍,你放心,你就只用说一遍,录音笔我都带了。”
“……”
她不说话,言子墨故意以为她是忘了,他淡定地重复撩拨她:“最终我还是选择这样做了,我以为我是为了离开他,可是也许从一开始就不是。”
“……”
某人继续重复,甚至换上了配音时用到的仿古音:“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我想重新在他身上找到一个让我离开他的借口,一个让我甘心的理由。可是我好像,失败了。”
他的台词功力一流,简直一个字都不差。
“……”叶湑咬牙切齿忍无可忍,“言子墨,你真无耻!”
“老婆骂得真对。”言子墨受用地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