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成何体统!”陶海波大呵一声,将两人隔开,“陶南南,你揭开袖子让她看看,不就成了?”
陶北北抬高了下巴:“对!我要看!”
陶南南用小胖手捂紧额衣袖,轻咬下唇,心里发出一阵哀嚎。
她一个成年人居然玩不过一个臭丫头陶北北。
就在这三方对峙陷入僵局时,家丁前来传话:“老爷,陆家小公子和陆夫人到了。”
陆海波烦躁地咳了声,瞥了眼家丁:“他们来作甚?”
家丁咽了咽口水,想说的话在脑子里绕了好几个弯,最后才说:“听说是来找小姐玩的。”
总归没说是哪个小姐。
陶北北闻言,立马没了整治陶南南的兴致。她撩起裙角,兴冲冲地就往屋外跑,说要见她的陆哥哥。
陶南南眼中精光一闪,攻略小陆公子要紧,但躲过陶北北更重要。于是,她向着另一方向开溜。
陶南南从前厅急速飞奔到大太太的小院里。她垫着脚,猫着腰溜进大太太的厢房,秉着呼吸拉开大太太的妆匣。
映入眼帘的皆是清一色的胭脂水粉,各个还都是醉朦胧坊上生产的,比王三娘的不知道高级了多少倍。
陶南南从书桌上取下狼毫,然后一边蘸取着胭脂膏,一边在自个肘上细细描绘着伤痕。她手上没闲下来,却又用眼神扫视了圈大太太的胭脂,心里暗暗咋舌。
果然,不管哪个年代的女人,对化妆品的追求,到都是不会停下的。
三俩下的功夫就画好了伤痕,陶南南刚收拾好妆台,正要往出跑,就听见大太太和陆夫人的脚步声。
陶南南噎了下,没法跑了。于是,索性就站在屋里,定定地看着陆夫人和大太太,走了进来。
推门进来的大太太,见着陶南南一人站在屋里,觉得有些诧异,便问道:“南南,你怎么在这儿?”
就连陆夫人也饶有兴致地抱肘子,看着陶南南。
陶南南陪笑了下,脑子里迅速就相出了对策:“南南想来给大娘娘上妆,可是寻不着大娘娘,所以南南就在这里候着了。”
闻言,大太太有些不好意地抿嘴浅笑了下。说来,她最开始找陶南南也是为了让陶南南替她上妆,但到底陶南南太小了,她也有点不太好意思提。
没想到今个陶南南倒是主动提了。
陆夫人有些不可置信,她捏着手绢捂嘴偷笑:“就这小丫头还会给人上妆呢?”
大太太也不知道,怎么给陆夫人解释中间的事情。想了想,她看着陆夫人道:“妹妹,你还是先看看吧。”
陶南南闻言,心里一阵雀跃。她的手艺在今个是真正能用上了。她压着大太太坐在凳上,又站在小凳子上,把手绢打湿帮大太太卸掉脸上的脂粉。
大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毕竟人老珠黄,卸了脂粉,的确没法和年轻的小丫头们比。
皮肤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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