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诚恳,“今天只是第七天,等到十天以后,我所能拿到的分成远远不止这些,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可以说一句很实在的话,这场比赛,你根本赢不过我。”
陶山策嘴巴微微抿着,任谁面对着陶南南如此赤裸坦白的话,心中也不免会有些膈应,但最关键的是他不得不承认陶南南这话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
“既然如此还不如这样,我少拿出来一点,给你留一个面子,你也留给我一条活路,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过彼此的日子,互不干涉,大哥觉得如何?”
陶南南见陶山策始终半低着脑袋,无动于衷,将银票收回空间一点,活动活动有些酸涩的手腕。
“井水不放河水?若不是我回来的话,北北都不知道要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这就是你说的只是要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难道你现在在王三娘身边的日子就不安稳了吗?一定要在大太太的身边才能叫做安稳是吗?”陶山策终于抬起头来,但首先映入陶南南眼帘的就是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眸。
陶南南瞧这陶山策如此执着的模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可以问问家里的所有人,我可曾愧对过陶北北,是北北一直容不下我,一直明里暗里的挤兑我,就连我亲娘满心满意的都扑在了北北身上,没有半分我的位置,唯独在大太太的跟前,我才能觉得我在这偌大的陶符里,有片刻喘息的余地。”
她这话说的悲凉不已,吹过一阵东风,冷的她有些发抖。
陶山策瞧着陶南南这副模样,眼中有些动容,但还是不肯罢休,“王三娘可是你的亲娘,就算是向着北北,又怎么会容不下你?”
“呵呵,大哥若是不信,今夜何不直接过来瞧一瞧,我在我亲娘面前究竟是何种处境,你亲眼一看不就知晓了?”陶南南目光满是悲怆,话中自嘲,让陶山策再无了话说。
“好,看看又如何!”
陶南南见陶山策点头答应下来,心中窃喜,但眼底还是满目疮痍,“既然大哥要来的话,那就有耐心一些,走吧,咱们回家。”
等陶南南回到院子里以后,瞧着王三娘那屋子的灯已经熄了,想着王三娘昨夜受冷,今天应该高烧不退还闷在床上。
但就算是这样,王三娘那个恶毒的妇人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她和陶山策的比试还在进行中呢不是。
陶南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洗漱完成,躺在床上。
陶山策站在院子的暗处,心中琢磨着陶南南刚刚的话,在他等的不耐烦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吱呀的一声,王三娘的门从里面打开。
王三娘裹着被子,颤颤巍巍的摸到了陶南南的房间。
陶南南就知道今天王三娘肯定还会过来,所以一直躺在被子里没有睡,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王三娘。
“你个小贱蹄子!真后悔当初怎么没直接掐死你,让你在这里碍手碍眼的,闷死你,闷死你!”王三娘疯狂地将身上的被子捂在陶南南的脸上,死死的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