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手,金色的神力慢慢的注入李氏的体内,因为她体内一些已经被刺穿,所以修复起来需要一点点时间,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脸色才渐渐地变得红润起来。
直到全部修复完全后牧慈才收回了手,但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她还是施了一个障眼法,并且让李氏也自己能感受到身体的疼痛。
当然,这点疼痛和她本身的疼痛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尽管如此,也够她吃一壶了。
并不是说牧慈心狠手辣,而是因为如果这么一会儿得功夫,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立马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自己肯定会成为一个怪物。
她也不想因为救人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并用了这个法子。
并且还用绷带把她的撞击到的腰部固定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两人又在屋子里待了片刻,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走了出去。
“老爷子放心,夫人没事了!”
江淮看向李老爷子轻声的说道。
其实李府除了李涟儿外,其他人都是不错的,特别是李老爷子,他还是很佩服的,一方面疼女儿,几十万两的黄金送给沈肆伍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再者,在皇帝有意无意的打压下,生意依旧能做的风声水起。
其余人都在说,李家能如此辉煌,全靠了沈肆伍,江淮忍不住想爆粗口。
明明是那傻缺靠人家好不好?
而且还不自知!
李老爷子一听老伴脱离危险了,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了下来,整个直接跌了下去,还好是江淮眼疾手快的掺扶住了他。
“多谢牧神医,多谢江太医了……”他红了眼眶,对着两人微微行了一个礼。
李涟儿红着眼眶,看着牧慈几次欲言又止。
“我日后还有事,夫人的病情就由江淮负责了,需要用到的药,全部都去药医阁拿,而且这熬药喂药整个过程,不可以大意,现如今虽然脱离危险,但一切都得等人彻底好过来才可以安心下来,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江淮的医术还是可以的,至于其他的,就要多劳烦老爷子您了。”
牧慈说的已经很明确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现如今,有很多人盯着他们的,自然不可以疏忽大意。
牧慈又交代了几句,并带着江淮离开了。
两人刚出了院子,身后就传来了李涟儿的声音,“牧慈!”
江淮看了她一眼,很识趣的走到不远处,蹲在柳树下,嘴里叼着一根树枝,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人。
李涟儿走上前来,低垂着脑袋,手中的帕子都快要被她搅碎。
牧慈皱了皱眉头,抬脚就要走。
李涟儿立马拽住她的胳膊,牧慈低头老婆,她快速的抽回手,“那个、那个,这次的事,谢谢你了。”
声音很小,但丝毫没有不悦。
“大可不必,如果不是因为你和他设计我,我也不会多管闲事,至于救你娘,全是看在你爹爹的份上,从始至终,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涟儿撇了撇嘴,“牧慈,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很难听。”
牧慈仔细的想了想,“并没有!”
“你……”
“因为敢对我不敬的,坟头的草都有你高了。”
说罢,直接带着江淮离开了。
李涟儿愣愣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一身淡蓝色的衣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步伐从容,腰杆挺直,整个人自信却不自大,犹如九天的神女。
曾几何时,自己似乎也是这样的模样。
慢慢的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头顶传来李老爷子的声音,他似叹了一口气,像是追忆一般,沉重而又缓慢的开口,“今日,我是第一次见这丫头,可是,却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很像曾经的你。”
“涟儿啊,曾经我们住在金铃时,你也是这般,自信高贵,走路背直直的,说话自信,眼里带着光,策马奔腾,像极了诗里说的那样,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
牧慈走远了,身影消失不见了。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划过,李涟儿直接扑进他怀里彻底的放声大哭起来。
……
府外,江淮和牧慈一同上了马车,徐徐的往府邸而去。
“小祖宗,你说,李涟儿会真的和沈肆伍那渣人和离吗?我怎么感觉这事不简单啊。”
江淮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块点心,八卦的看着牧慈。
牧慈身子一侧,直击躺在了躺椅上,拿过扇子轻轻嗯扇着,“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舍不得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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