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内。
“......”
林天禄哑然无言地呆立原地。
他本想去后厨整点水果犒劳一番勤学苦练的华姑娘,可途径后院,水缸中突然水花四溅黑影钻出,顿时看得他一脸懵逼。
自己家,闹水鬼了?
“呼——”
茅若雨从水缸里钻出,将湿润秀发撩起。只是她刚一抬头睁眼,当即与林天禄四目对视,不禁浑身僵住。
林天禄连忙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出幻觉。
他这才满脸愕然地走上前:“茅夫人?!你怎么从水缸里...”
“让、让先生见笑。奴家刚有件首饰不小心掉进水缸,便俯身捞取。”
茅若雨急中生智,连忙解释:“但没想到水缸湿滑,一不小心就栽了进去。”
“夫人这...太过冒失了。”
林天禄闻言哭笑不得道:“若丢了首饰,早些来唤我帮忙便可,哪用得着自己冒险。”
他顺势扶住其纤手玉臂,助茅若雨从水缸中跳出:“不知首饰找到没有?”
“已经找到了。”
茅若雨刚点头应声,却呆然瞥见身前已是湿透,一袭淡雅襦裙浸水贴身,粉嫩肌肤尽显无疑。
此情此景,顿时令她耳根发烫,羞的头脑一阵发晕。
“这、这——”
“夫人快回屋换身衣服取取暖吧。如今这天色渐晚,秋风吹来容易冻着。”
林天禄连忙挪开目光,故作不知般脱下外袍,将其娇躯小心包裹起来:“要是着凉生病,可是麻烦不少。”
“多谢...先生。”
茅若雨细若蚊呐般,紧攥着裹身衣袍,满脸通红地快步离去。
...
直至倩影不见,林天禄这才收回目光,暗自咂舌不已。
未曾想,茅夫人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凹凸有致,那浑圆弧度几乎满溢而出,甚是壮观。
好在他心境淡定,没露出什么失态表情。
“就是这时代的女性内衣怎么一款比一款暴露,真的能兜得住吗?”
他敲了敲额头。
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再想下去,怕是连冰心诀和涩图都不好使了。
...
夜至晚间。
本要入座吃饭的华舒雅突然接到官府密报,提着兵器急急忙忙跑去帮忙,似乎在长岭县内又发生了什么案件。
茅若雨将两碗饭端到桌上,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少女离去的背影。
“华姑娘时常都会如此繁忙?”
“她出身富贵,却能有如此侠义之心,已是天大好事。”林天禄随手拿起一旁的筷子:“多与他人打打交道,对她的未来也有好处。”
这种官三代、小富婆能那么侠肝义胆,他都有点好奇——那华家的家教究竟有多好。
咋把孩子培养的那么优秀的。
真得让现代社会的那些二代们学学。
茅若雨抚裙重新坐下,好奇道:“林先生似与华姑娘的关系十分不错?”
“亦师亦友吧。能与这般正直懂事的女子结交相识,算是我的福气。”
林天禄摇头失笑。
要不是华舒雅当初踏上山峰,他可能如今还在太乙山上自娱自乐数豆豆。
更逞论在下山后,他还受其诸多细心照料,称之为贵人毫不为过。
“两位的关系倒是令人艳羡。”
刚下意识脱口而出,茅若雨连忙轻咳一声:“林先生,不知今晚的饭菜是否合意?”
“夫人做的菜肴,自然是赞不绝口。”
林天禄手中筷子未曾停息,只觉得这一桌子饭菜都相当美味。
尤其是这脆皮炸鸡,真滴香!
不愧是用宽油炸出来的,不下开封菜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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