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完了节日,就动身去瞧一瞧。”
林天禄翻动书页,很快瞧见扶阳郡内的详尽地图,其中连各村各乡都标注的无比清晰。
“程姑娘倒是有心了。”
嘎吱——
大门悄然打开,就见一抹倩影步履轻巧地踏入屋内。
林天禄抬头一瞧:“茅夫人。”
“之前奴家瞧见华姑娘出门时笑颜生辉,想来又是林先生哄她开心了?”她抿唇轻笑两声,同时将一叠茶点端放在书桌旁:“奴家这些时日见她因迟迟抓不住嫌犯而面露忧愁,却又不肯找人排忧解难。本来心中还有些担心。但未曾想...”
“华姑娘确实善解人意。”
林天禄正说着,很快嗅到一丝清香,看了眼碟中的方正糕点:“茅夫人,这是...”
“奴家今日无事随意琢磨出来的,先生不妨尝尝。”
他稍稍有些嘴馋,干脆拿起一块送入口中,细嚼慢咽品鉴:“这味道...确实奇妙,似有些微甜,但又恰到好处。此甜点当真不错。不知叫什么名字?”
“养心糕。”茅若雨柔声道:“奴家见先生这几日彻夜读书,便想着在糕点中加入几味滋补药材,能补气养血,令头脑清明。”
林天禄正色道:“多谢茅夫人关切了。”
言语之际,心中也是失笑。
没想到来到这里世界,自己竟然也有吃上补脑用品的时候。
茅若雨掩唇轻笑两声:“先生若过意不去,只需给奴家吹奏几曲即可,多日未曾听闻笛声,奴家倒有些心痒难耐。”
“夫人好雅致。”林天禄笑着将玉笛从腰间取出。
“先生等等,待奴家也去取来乐器。”
茅夫人很快离开书房,但片刻回来后,怀里却是多出一副精巧琵琶。
林天禄意外道:“茅夫人还懂得琵琶?”
“这些寻常乐器奴家都曾学过一些。今日又在街上瞧见这琵琶做工精致、且价钱低廉,索性买来试试。”
茅若雨抱着琵琶坐于身旁一侧,纤指拂弦,温声细语道:“先生应当不介意奴家合奏一曲?”
“自是无妨,但我记得的不过几首乐曲...”
“奴家从旁伴奏即可。”
见眼前美妇这般柔声催促,林天禄也不再推脱,清了清嗓子很快将玉笛凑到嘴边。
“呼——”
悠扬笛声回荡于书房,茅若雨静下心神,垂眸拨弦,两人心有默契般控制音色,起伏和鸣。
乐声幽幽,似是婉转动听。
直至一曲终了,林天禄这才略显尴尬地放下笛子。
他的吹奏功力经过这几日练习,虽有所长进,但终究算不得多高水准。
正想开口,却见面前美妇竟是神色有异,那水润美眸中仿佛荡漾千般柔情,化作一缕淡淡清流,似水温柔。
气氛,竟在悄然间染上了几分暧昧。
“先生,可否...”
林天禄有点始料未及,面容僵硬,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玉笛。
如此旖旎气氛,难道说——
顶不住,这可顶不住!
茅若雨抱着琵琶欺身上前,俏脸娇艳羞红,似是羞臊般扭捏难言。
但沉默片刻,她终是下决心开口道:
“可否让奴家去吃些宵夜,如今只觉腹中颇为饥饿。”
林天禄:“......”
叩叩叩——
大门急切敲响的声音,同时院外隐隐听见‘林先生’的叫喊声,正巧打破了这份尴尬。
林天禄连忙轻咳一声,起身讪笑道:“那茅夫人先去填填肚子吧,这门外似有来客,我去开门见见。”
“嗯...”
…
眼见林天禄匆匆走出书房,茅若雨这才娇声轻喘,仿佛自责般轻轻敲着脑袋:
“脑中怎浮现出这些旖旎画面...明明先生在认真吹奏,我却想入非非...”
一回忆刚才所想之事,茅若雨脸蛋就是一阵发烫,只觉羞意难当,芳心颤动。
“若让先生知晓我这般不知羞耻,又会以何种眼光瞧我...”
纠结之际,她竟感觉到怀中琵琶蓦然轻颤,琴弦自动。
刚面露惊讶,一股熟悉热流当即涌入全身,令其瞳孔一阵紧缩。
她不自觉咬住朱唇,攥紧襦裙衣襟,怀中琵琶更令那硕物压成外凸弧度,丰腴双腿仿佛脱力般一阵踉跄,最终瘫坐在地。
“如此磅礴阳气,当真、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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