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咋跟五毛特效似的,好像各类国风游戏的常客。
老青莲了。
林天禄略作惊讶,旋即轻笑道:“看来,莫姑娘有所收获?”
莫段嫣运功散开了周身热气,重新睁开双眼。
但她很快低头看着双手,眼中充斥着茫然错愕。
她...
并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她原以为林天禄只是出于长辈对后辈的关照,稍稍教她些许防身剑术,就如同过去她跟着太爷爷到其他宗派上门拜访一样,那些年事甚高的老掌门大多都会笑着指点一二。
可万万没想到,这看似随意的剑招竟玄妙至此!
不仅隐含她无法理解的高深境界,只是感受着树枝中残余的几分缥缈剑意,就令她的修为在顷刻间完成突破,真正达到了纯阳境界。
莫段嫣呆滞了片刻,根本无法难言心中的这份震撼。
就像是这十年来修习武艺的各种常识,在顷刻间被全部打碎。
但随即,她一时却有些忐忑起来。
如此珍贵之礼,怎么可能靠口头轻言几句感谢就能轻松揭过?
若当初知晓太爷爷说的‘因缘’如此重大,她也不可能厚着脸皮,两手空空地上门讨教啊!
“莫姑娘,为何突然不说话...”
“先生!”
莫段嫣蓦然站直了身体,颤声大喊道:“这份指导点拨之恩,实在是恩重如山!小女以后...定然会竭尽毕生之力来回报先生!”
“还请先生受小女三叩之礼!”
说着,她当即屈膝跪地,姿势一丝不苟、无比郑重地行了一份大礼。
林天禄有点懵。
他不过照着此女的剑法稍稍改了几笔,连平日里看本小说的功夫都不用,有必要那么的...
难道刚才那新剑法,效果还不错?
他心中古怪,倒没让这小女孩继续砰砰砰的磕头下去,连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姑娘就不必如此多礼了,磕那么多头,搞得在下如七老八十的老头似的。”
“可是先生之恩...”
莫段嫣的脸色苍白,双手都有些颤抖。
她越感受到体内那份涓涓流动的内力,就越是心感愧疚不安。
眼前这温柔和善的先生或许是费尽心力、甚至暗中传功,才令她一朝跨越数年苦修,轻松一瞬到达了纯阳境界。她又怎可嘻嘻哈哈、没脸没皮地装作浑然不知?!
她身为武者,才更清楚这其中价值,怕是散尽千金也难以偿还这份馈赠!
林天禄失笑道:“何来什么恩情,不过是给了姑娘你一点点...”
“先生!小女...尽管先生随意驱使命令!无论以后有何种要求,小女定当竭力为之!”
莫段嫣当即郑重躬身行礼。
林天禄:“......”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怪怪的?
就像是某些奇怪情节里的...咳!
林天禄轻咳一声,故作淡定道:“既然姑娘坚持,在下也不好推诿。若以后有找到什么内功心法之流,姑娘可以借在下参阅一二。”
“先生,小女能背诵默写一篇内功,名‘行天灵功’!”
莫段嫣暗暗咬紧贝齿。
此内功是她太爷爷莫宏私下秘传的神功心法,自早年前云游四海所得,又经过修正填补,本不能随意外传他人。可如今她孑然一身,当真只剩下这一物有所价值。
若未来被太爷爷发现,她也甘愿受罚受惩!
林天禄摇头失笑道:“既然这般凑巧,在下就接受姑娘的好意了。”
莫段嫣闻言这才心中好受几分,连忙行至亭内,开始动笔默写抄录。
直至将全篇都默写完毕后,她这才郑重地将内功递出。
“先生,此功法虽无法与先生馈赠相比,但...终究有些象征意义,希望先生不要随意外传。”
莫段嫣轻咬下唇,一副纠结神色。
林天禄微微颔首:“姑娘放心,在下不会将此内功随意传人,待研读完毕后,会将其直接焚毁不留一丝痕迹。”
莫段嫣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先生已收下功法,那小女如今也不便多做久留,会去镇上找间合适的旅店。待过段时日,小女定然重新上门拜访先生。”
林天禄眉头微挑:“莫姑娘何必如此麻烦,今日恰巧是那金秋之节,在下这家中...”
“小、小女不便打扰。”
莫段嫣俏脸微红,连忙低下螓首:“先生似与佳人有约,小女若再不知轻重地待在此处,怕是会徒增误会,给先生带来麻烦。”
林天禄愣了一下,旋即轻笑道:“莫姑娘当真观察细致。既然你心怀坚持,那在下也不多做挽留。”
“小女暂且告辞。”
莫段嫣正要离开,但很快咬咬牙,又连忙从衣襟内掏出了一串精巧玉佩,郑重交于林天禄手中。
“此物是小女贴身之佩,还请先生收下。”
说罢,她这才行色匆匆地出门离去。
林天禄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玉佩。
这是想表明...她不会偷偷离开长岭?
“倒是个懂礼貌知回报的好孩子。”
他很快感受到了这玉佩中残余的丝丝体温暖意,面色微怔,悻悻然地收至口袋里。
收下一个半大萝莉送的礼物,应该不会被人误会...吧?
...
赶忙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抛到脑后,他这才重新拿起暂放一旁的内功心法。
当初本就想搞套内功来练着试试,没想到如今刚好送上门来,倒是缘分难言。
“这功法...还挺朴实。”
林天禄粗略看了看其中文字,基本都是些晦涩难懂的口诀,倒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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