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禄心中暗暗感叹。
自己能遇见这般温柔贤淑的女子,当真是三生有幸。
茅若雨美眸轻眨,面露几分狭促之意:“先生被奴家刚才那番话感动到了?”
“夫人之言,哪位男子又能不心生感动?”
林天禄失笑一声,揽住了美人香肩:“如此贤惠体贴,我都不知该如何回报夫人。”
“回报?”
茅若雨被揽靠在怀中,垂首低吟道:“奴家不求先生考取功名,也不求先生威名广播,只希望先生能平平安安,一生无忧无虑,这便足以令奴家心满意足。”
“夫人...”
“先、先生若心生感动,那往后就多陪陪奴家和程姑娘。”茅若雨美眸闪烁,羞羞答答地抚弄着发辫:“若先生久出未归,奴家心底终究会有寂寞,也忍不住会有些担心...”
林天禄摇头失笑,轻揉着怀中美人的秀发:“若外出远行,定会将夫人一同带上。”
茅若雨双眸微亮,面露欣喜:“那奴家自会好好负责先生的衣食住行。”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些事啊。”
“先生本领惊人,奴家自然相信先生能安全无忧。”茅若雨柔声宠溺:“不过这风餐露宿伤身劳神,可得好好照料才行。”
“好,在下牢记夫人叮嘱。”
林天禄温和一笑,侧身搂住怀中的丰腴美妇,双手相握,轻轻交叠在平坦小腹前。
如此暧昧姿势令茅若雨不禁羞红了脸,芳心微颤。
但感受着背后的宽厚胸膛,心头渐安,极为温顺地倚靠在怀,更显小鸟依人。
只是安静赏景之际,美妇面若桃花,侧颜叮咛道:“奴家虽交了身心,但...先生在房事上可得多加节制,若太过沉溺总会颓了精神,累着身子可更为不妙。”
林天禄心起捉弄,抬手拂过她的细腻面颊:“明明夫人更为沉浸其中,此话或许得由我来说叨一遍?”
“唔——”
茅若雨双眸微睁,顿时羞窘万分,柔嫩似蜜的身子都微热起来。
几度开口想辩驳几句,但话至嘴边却又难言,只能似嗔似怨地横了他一眼,仿佛有万种风情在眸中荡漾。
林天禄讪笑道:“只是开个小玩笑,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茅若雨幽幽轻叹,拉着他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羞赧道:“你若当真喜欢,奴家自然会多多服侍伺候先生。但奴家要是受不住...先生去找程姑娘她...唔!”
说到最后,她已是羞得芳心直颤,猛地轻咳两声:“先生快些忘了刚才的话,奴家一时糊涂说了些怪话,可别当了真!”
...
“真好啊~”
正蜷缩趴在一旁树梢上的云玥轻声呢喃,看着正相互嬉闹的亲密男女,不禁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两情相悦的纯情男女,或许正是这般甜甜蜜蜜。”
她慵懒地摇动着狐尾,眼眸中浮现丝丝狭促。
若雨这丫头,倒是比想象中更食髓知味一些。
明明性格所带来的理智与知性、对情郎的温柔关切在不断自我提醒,要多做忍耐,但那具丰满熟透的媚体却极度渴望着爱抚,两股复杂的情绪相互碰撞,倒让云玥瞧见数次茅若雨又羞又急的可爱模样。
不过——
“到头来,还是若雨在受照顾。”
云玥暗暗感叹。
林天禄体内这阳气之烈,乃是她生平所见最为可怕。哪怕若雨媚骨天成、又得异气滋补修养,这两日每至深夜仍被杀的丢盔卸甲,哀鸣连连。要不是其心怀怜惜屡屡忍耐,当真不知要昏死多少次。
她侧首望着广阔清冽的江河,感受着和煦清凉的秋风,心底不禁泛起一丝喜悦与感激。
自己这千年来渴望的生活,便是如此。
“——若雨,对不住了。”
云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相拥的景色:“我,或许没法满足于一直在旁边看着。”
...
...
夜色逐渐暗淡。
江盖县内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浓郁阴气,仿佛整座城镇都化作鬼域,森然呼嚎之声在耳畔吹响。
街上陆陆续续浮现出鬼魂身影,逐一朝沿江河畔而去,甚是壮观、又带阴森恐怖。
而林天禄和茅若雨二人,早已在这此地等候多时。
眺望间,便能看见尚老先生与另四位鬼魂分散而立,共同施术启动冥途。
同时他们踏出沉重步伐,似是登上天梯,一步步凌空飞起,无数阴气汇集作长河,在江面上空凝结成十几丈大小的神秘阵图,散发着诡谲莫测的深邃暗光,死气尽显,仿佛有无数鬼影在上方盘旋。
肃穆、沉寂,便是如今此地唯一旋律。
江畔沿岸无数灯烛一一亮起,在昏暗夜色下更显清幽,宛若通往地府的阴冷之地。
“那四人,是罗星派来的帮手?”
“是的!”
一旁的尚涵连忙应声:“每次冥途仪式开启,都会有罗星成员前来协助。若不然,单凭爷爷一人可没办法负担冥途仪式。”
林天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先、先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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