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的男朋友都还多着几分的雅俊清贵,尤其是那沉寂的面容上,透露出来的成熟与内敛气息,完全不是自己男友可以比拟的。
只是,这个男人不同于自己男友身上那阳光般的气息,他给自己的感觉是冰一样冷冽倨傲的阴寒。
“请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夏帆蹙了下眉心,淡淡的扯开唇,她和他应该不认识才对啊?
听着夏帆对自己的质问,方信祁挑了下英挺的眉峰。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
沉稳依旧的声音中,透着疏离的淡漠,尤其是那一双鹰一般锋利的眸,眸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寡淡的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一样。
被男人那过分锋利的眸子注视着,夏帆莫名所以的心尖有些发凉。
这个男人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是冰冷,比这淅淅沥沥落下的冷雨,都让她脊背发凉。
挺了挺下意识都在打颤的脊背,夏帆执起清幽的眸光,看向眼前这个面色薄凉的男人。
“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尤画是不是她害死的,她这个当事人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说尤画真是她害死的,她现在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监狱。
“和我打哑谜?”
虽然说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身高很高挑,但在他方信祁的面前还是硬生生的矮了一个头那么高。
被那一双鹰一般锋利又深邃的眸子,低垂,冰冷的注视着,夏帆面色僵硬的异常。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没有这个闲情逸致和你打哑谜!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儿,先离开了!”
急于脱身的夏帆,被这个男人冷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有刺在扎着她的肌肤,让她不舒服极了。
看着夏帆落荒而逃一样的从自己面前闪过,方信祁丢下右手中撑着的雨伞,伸出手,一把就扯住了夏帆的手腕。
“嗯……”
遒劲儿的力道,绵实又厚重,让她纤凝的手腕,一下子就红了一大圈。
“你……”
“从心理学上来看,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叫什么吗?”
“……”
“叫做贼心虚!”
“我没有!”
被方信祁那阴阳怪气一样的声音,冷漠的重击着耳膜着,夏帆直接就开口反驳着。
虽然说她有些忌惮这个男人这样强大的气场,但是她的倔强,不允许她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低下头。
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薄凉的空气,夏帆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尤画是什么关系,但我请你把事情都搞清楚再来质问我!”
“……”
“如果说我真的害了尤画,我今天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说着,夏帆便牟足劲儿的从男人的掌心中扯着自己的手腕。
可哪知,眼前这个眸光幽暗的男人,非但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反而还加重了掌心间的力道。
“放手!”
皱了下眉,夏帆眼仁中透露出来了几分清冷的淡漠。
“难道你出现在这里,不是向尤画忏悔?”
邪冷的语调,压得很低,哪怕是质问,也要命一样的好听。
“你……啊……”
夏帆憋红着脸,还不等将话说出口,整个人纤瘦的小身子,便被眼前这个满脸都是阴沉气息的男人,一下子就压在地上。
倏地抓起夏帆的马尾,方信祁强迫着她的小脸,仰面去看尤画的墓碑。
“唔……”
头皮处发麻的感觉,让夏帆直感觉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飞速的倒流着。
“作为一个害人不浅的凶手,看到被害人的墓碑出现在你眼前,是什么样的感觉?嗯?”
方信祁冰冷的语调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透着冷寒的气息。
听着那从男人薄唇中吐出来又阴又寒的话语,夏帆的大脑里,完全是混沌不清的一片空白状态。
“我没有……你放开我!”
急于辩解的夏帆,出于本能的反应,一边挣扎着自己的身子,一边从菱唇中吐出辩驳的话。
根本就不理会夏帆的解释,方信祁用膝盖抵住她胡乱挣扎的两条腿。
“唔……”
骨骼被硌得生疼,尤其是被冰冷的雨打在身上,夏帆感觉自己在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听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