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施然会看向林溪言,放松眼睛。
林溪言还在打扫卫生。
厨房、客厅的地,阳台和卫生间都已打扫完毕。林溪言现在正在抹客厅与阳台的玻璃门。
与施然一样,林溪言略做休息时,也会看向施然。
有句话说“工作时的男人最帅”,林溪言也觉得施然这个时候好帅。
特别是施然还是为了她的事情努力,林溪言就好开心,想亲施然一口。
一念至此,林溪言又忍不住想到施然刚才在厨房,咬她耳朵……林溪言下意识地摸了摸右耳耳垂,当时的酥痒感好像又一次爬了出来。
耳朵开始发热,眉眼间又流露出含羞的情愫。
不敢多想,林溪言蹲下,准备洗抹布。
桶内的水浑浊无比,林溪言提起桶,刚要换时,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施然喊道:“然然,能帮我换桶水吗?”
“哦,好,”施然立即放下鼠标,走了过去,提起水桶,去卫生间换水。
林溪言眼睛弯弯的跟在施然身后。
她很喜欢这样的场景。
这让林溪言觉得,她和施然像是夫妻。她打扫卫生,施然在旁帮忙,打下手。
一起让他们的小家变得干净、美丽。
又想到以前小时候,施然跟在她身后,朝她撒娇,喊着姐姐要零花钱,林溪言陡然有种恍若隔世,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看着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逐渐脱去稚气,愈发成熟的施然,感慨道:“然然,真是长大了呢。”
林溪言这时显然没有想到,“长大”的含义,从来不止一种。
特别是对于男人来说。
晚上睡觉时,林溪言就体会到了第二种。
林溪言躺在床上,盖着毯子,看着走进来的施然又只着底裤,神情有些不自然。
特别是看到施然线条分明、残留水珠的肌肉,点点红晕又在白皙的俏脸上散开。
林溪言下意识的拉了拉毯子,强作平静的说:“你今天怎么不穿睡衣?”
“睡觉穿衣服不太舒服。”
“那你昨天为什么要穿?”林溪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施然话语一滞,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昨日只是临时起意,或者说是矫情。
掀开毯子一角,施然躺了下去。
林溪言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做。
原先她挺喜欢跟施然有肢体接触,可随着二人关系确定,再这般,林溪言心里就有异样。
她又想起施然在厨房咬她耳朵一事,心里的异样更甚。
施然这时靠了过来,手臂挨着手臂。
林溪言没有躲,只是身体略微有点僵硬。任由施然握住她的手。任由施然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腹部,抓住她另一条手臂。
当施然想让她侧身时,林溪言也配合,侧身面向施然。
她有点猜到施然接下来要做什么,她甚是忐忑、紧张,但无抗拒。
她还在奇怪,昨晚明明也这样了,她现在怎么比昨晚还要紧张,忐忑。
她又一次想到施然在厨房咬她耳朵一事,她觉得施然今晚要做的可能跟昨天不一样。
果然,林溪言身体再僵,皮肤一紧。
她感觉到施然放在她背上的手,竟然撩起她的衣服,伸了进来……
灼热感在她的背上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