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隐藏,也改变不了口音,说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宁凡开口说道。
那人冷哼一声,跪倒在地,朝着天上朗声道:“少说废话,少杀要剐悉听尊便,无生老母,终会带众弟兄脱离苦海!”
随口一摸脖子,鲜血蓬勃而出,将地面染得血红,手脚抽搐了两下便没有了动静。
无生老母...?
难道他们是玉莲教的教徒...?
此地不宜久留,宁凡动作麻利,将他们身上的寿袋悉数取下,在翻了翻他们身上携带的物品。
只见领头那人身上还带着一份小牌子,连忙启程苏河客栈。
这一路上宁凡的左边袖子已经被鲜血浸染,而且身中数刀,在这么拖延下去只怕是有危险。
苏河刚巧准备关店,看见宁凡这模样大吃一惊,询问道:“宁少侠,你这是...?”
宁凡面色有些惨白,手指还在吧嗒吧嗒滴着血,这时候只有两种感受,又冷又疼。
左手的伤口好似火辣辣的疼,必须立刻进行医治。
苏河朝四周望了一眼,拉着宁凡的袖子说道:“宁少侠,你这打扮今晚要是住进去只怕是有危险,还会连累我这间铺子,随我来吧。”
宁凡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跟在苏河的背后。
苏河将宁凡领到后院的一处小屋,说道:“这间柴房没有其他人,宁少侠放心住下吧。”
掌柜的刚想离开,宁凡拉住了苏河,将几两银子塞进他手中,说道:“这些银子你暂且收下。”
苏河犹豫了一下,便收下了,开口说道:“你的事情我不会多问,但是这几天城内严查,你这副打扮出不了城,明天我给带两件普通的袍子。”
宁凡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掌柜的,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你为什么帮我,不怕惹祸上身?”
苏掌柜看了看天色,只见明月高悬,寒风萧瑟,说道:“我开这间客栈几十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这样的还算是轻的,再加上朝廷不问江湖之事又能拿我怎么着,再者说了,你当我没有门客么,我手底下还有两位地榜客卿呢。”
“最后,这间柴房一晚收取你三两纹银,比起小命来说,不算贵!”
说罢苏河就离开了柴房,拿起水桶,将地面上的血迹冲刷的干干净净。
宁凡背后靠着干草,旁边叠满了柴火,将左手的袖子整条撕开,只是可惜了这间衡山衣袍,好歹是行走江湖时的门面,走在街上一般的人谁都给几分面子。
左手上头露出一道长长的伤痕,但伤痕不深,心道:“多亏了衡山心法,不然深至半寸,就会皮肉翻卷。”
宁凡气息虚弱,解开背后的包裹。
这紫荆草能活血散瘀,而丁烟草却能止血。
宁凡掏出几株放到嘴里嚼动,只觉舌头上传来一阵苦涩的味道,难吃得很。
嚼烂之后,宁凡将丁烟草敷在左手伤痕上头。
“嘶...”药液触碰到刀伤的时候,传来一股钻心窝子的疼痛,使得泪花在眼眶里头打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