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夺门而出,手执一柄衡山剑。
绿儿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手中的盘子险些打翻,院落中宁凡轻盈的像一只燕子,轻轻一跃,便已经跳上了老槐树的枝干上。
“公子,天气阴寒,你只穿了这么一件轻薄的衣裳,怕是要染上风寒。”
宁凡不待绿儿说话,翻身下来,剑光如电,地面上的灰尘被剑气鼓荡,微微颤抖,就像是鼓面上的跳蚤。
绿儿微微张开檀口,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剑法,快的只剩下一道道残影,偌大的院落之中仿佛出现了七八道银光。
一套剑法舞罢,宁凡胸口舒畅了许多,一套回风落雁剑之后,气息仍然平稳,龟息功果然不同凡响。
“唰——!”
剑尖朝着粗壮的槐树上刺去。
槐树闷得一响,表面看不出任何变化,实则劲力已经透过。
宁凡将衡山剑重新入鞘,用手扒开树皮一看,赫然出现了一个数寸深的树洞。
“内劲已成,自此以后我也是苏州城内少有能够踏入三流高手之境的人了。”
最后一道瓶颈已经困扰了宁凡好一阵子,之前想要凭借少林吐纳心法来突破这个瓶颈,结果并没有达成。
今日在龟息功的帮助之下最后跨越了这道鸿沟。
有了实力之后,宁凡心中便有了把握,以后在苏州城内行事不必再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
宁凡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绿儿给他身上披上了一件袍子。
默默站在一旁,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
到了年底,宁凡也开始着手整理寒山派了。
眼看除夕就要到了,门派中还是乱的一塌糊涂,难怪别人要笑话。
这几天城里头基本上大小商铺陆续关门,苏雨与牛金赶在了最后的关头,把内门所需之物都购置完毕。
日头照的宁凡暖洋洋的,绿儿忙前忙后,原本大部分是牛金干的活,她都抢去干了,而且处理的井井有条。
牛金毕竟是个庄稼汉子,让他干些农活杂货不是问题,让他处理门派中的内务还是棘手了一些。
原本凌乱的房间,被绿儿一个下午收拾的干净整洁,宁凡也没有闲着,将紫荆草与丁烟草调和在一起,组成了一碗活血散。
因为之前绿儿在群芳院内受到的毒打,浑身上下基本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全都是淤青。
宁凡心中生怜,蹲在后厨房的煎药罐面前,拿着蒲扇扇动着,半个时辰之后,三碗水煎成了一碗水。
“绿儿,喝药了。”
宁凡捧着一碗活血散对着隔壁房的绿儿说道。
“来啦。”
绿儿应了一声,从房间内跑了出来,端起瓷碗,一口气给闷下肚子,也不叫苦。
转眼间到了傍晚,门外传来两声马蹄,哒哒哒慢慢的走进院落内。
两匹跛脚马上都放着沉甸甸的包裹,牛金高兴地说道:“师傅,俺们回来啦,还好我跟苏师兄去的早,晚些都关门回家过年去了。”
苏雨取出了十几贴草药,将剩余的银子交给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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