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贫不知何时从腰带间掏出一纸折扇,看到已经被驱散的蛛丝,心中已经确定了后大殿之中来过人,于是对着段长星说道:“你看看这门头的蛛丝,怎么只有一边呢?”
“这上头还有些烧灼的痕迹。”段长星开口说道。
谢贫对着身旁二人使了一个眼色,一旁农夫模样的汉子从背后摸出来一把银刃黑背的短小镰刀。
宁凡扒在石像后面,眼看自己行踪暴露也就不再遮掩,从石像背后蹿出,说道:“呵呵,在下与你们并无仇怨,这是何意?”
谢贫扇了扇风,嗓音颇尖,说道:“我们哥几个缺钱,只要你把宝物交出来,我们就大发慈悲放你一条生路。”
宁凡心中冷笑,鲲元观地处偏僻,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不会惊动官府,过些日子即使有人发现了尸体,也当做无人认领的荒野村夫随便找个地方给埋了。
“噌!”的一声犹如龙吟响彻。
真火剑破鞘而出,剑尖所到之处,闪现了一抹红色的光晕。
“我是衡山派弟子,劝你们想想清楚!”
宁凡倒也不想动手,能够用恐吓的方式是最好的,以免自己在关键时候节外生枝。
众人之中段长星是见识过宁凡武功的,听到这话当即胸口砰砰直跳,感到大难临头,连忙对着谢贫说道:“贫哥,此人功夫不俗,咱们算是踢到铁板了,搞不好真是衡山派弟子。”
谢贫向来自负,自视甚高,啐了一口,见到真火剑之后眼睛就已经挪不开了,目光中带着贪婪之色,开口说道:“闭嘴,衡山派离我们金陵城少说也有七八日的车距,怕什么!”
“谢童,谢农,上!”
还未待宁凡出手,谢贫一声令下,身后二人均是一个箭步抢先。
谢童将糖葫芦咬在嘴中,双手举着巨锤砸向宁凡,而另外一名谢农则手中秉持着一把银光咄咄的镰刀紧随其后。
宁凡运起衡山步,一个鹞子翻身,跃到石台之上,耳旁风声呼啸而过,巨锤砰地一声,将石像前的桌子砸的稀烂,地面被这怪力凿出一个巨坑。
谢农见宁凡躲过一锤,面色凝定,提了一口真气,将手中的镰刀平滑地向前掷去。
镰刀兀自旋转,好似飞镖回旋,从宁凡头顶掠过之后,在空中半路折返,扫向他的后勃颈。
宁凡口中惊疑一声,这两个人虽然性子古怪,手中功夫却不赖,两人一近一远,不断的逼迫着宁凡的身法。
谢童一招落空,忽的一声再次将巨锤扛起,身形一转,好似一只陀螺一般转向宁凡。
巨锤无眼,势大力沉,砸到石像的时候,石像轰的一声,裂开一个大口。
谢童见自己两招落空,神态有些发狂,将糖葫芦尽数塞进口中嚼动。
谢贫看着二人的配合心中得意,悠闲的扇动着纸扇。
谢家三兄弟性子古怪,长子谢贫喜好戏曲,并且喜欢扮作丑角,二子谢农心性淡泊,喜欢务农,三子谢童天生蠢顿,可力大无穷。
宁凡使出一招回风落雁,身子在半空中转了两圈,真火剑随着他的动作转动。
真火剑与巨锤相抵,宁凡也不禁虎口一麻,真火剑被巨锤砸到之后,微微弯曲之后便重新弹直。
谢童咿呀一声,巨锤被宁凡的暗劲冲击之后兀自弹开,随后身子忍不住向后退去三四步。
宁凡心知谢农不擅长近战,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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