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石帮主这句话,苏某便放心了。”
苏河转身对苏海言道:“七劫鬼奴之法并非没有破解的办法,只需咱们在箭矢之上绑上布棉,点上火星,朝着孙玄四面八方射去,那鬼奴身上的天山雪蚕丝被火灼烧到之后便会焚毁,这般阵法不攻自破。”
苏海听言,暗道妙计,于是连忙吩咐手底下那批人,分成四个阵营,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射去。
石川等人也是蓄势待发,只是经过了一个时辰的忙乱之后,部下已经是身心俱疲,此时劲力早已去了大半。
石涛对着自己旧部言道:“你们跟随石某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年头岁月,昔日咱们不过是码头上风吹日晒的穷苦人家,能有如今的日子,凭的是什么?凭的是咱们三河帮的精神!那孙玄这几个月来打压我们三河帮,多少兄弟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每日过的战战兢兢,难道年纪大了,都成了孬种了?”
三河帮其余部下听闻帮主此言,不由回忆起昔日打拼江山时的豪情壮志,均是热泪盈眶,拜道:“帮主待我们恩重如山,若不是帮主哪有弟兄的今天,我们大家伙都想清楚了,妻儿早已在数月前送往了别处,此时更无心中牵挂,愿为帮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石涛心中激荡,这数月来憋屈的久了,这股热血再次沸腾了起来。
不由握住旧部的臂膀,言道:“今日之后,不必再叫我帮主,诸位与我均以兄弟相称吧。”
十余名已经鬓角有些灰白的中年汉子抹了抹热泪,说道:“石大哥,兄弟几个绝不会让旁人看瘪了三河帮,还是那句老话,咱们码头汉子每一个孬种!”
江湖中,有人为了义,也有人为了利。
可万事万物,均逃不过此二字。
只见三河帮众人齐声呼啸,声音震耳欲聋,好似山呼海啸一般席卷着整座孙宅之内。
“杀!”
这十八名三河帮旧部,面色涨红,义无反顾的跃下屋檐,提着手中的分水刀,发出了自己最后的生命中的呐喊。
孙玄面无表情,手指微微一动,七具七劫鬼奴依然如同恶狼一般,猛地向他们扑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之后,其中一名老部下手臂被那七劫鬼奴硬生生给扯了下来,露出半截白森森的肱骨,夹杂着血与肉,只见他咬着牙,“呔”地一声怒吼,运起最后的力量,劈向七劫鬼奴。
分水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形似弯月的弧线。
重达数十斤的分水刀硬生生的砍向七劫鬼奴的肩膀。
只见那鬼奴速度迅猛,瞬息之间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分水刀距离那七劫鬼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然而在武道之中,这种差之毫厘的距离也是一道不容易跨越的鸿沟。
“啪!”
空中突然响起了一道鞭响。
石川大喝一声,施展出一道混元断首,鞭子端直朝着那具七劫鬼奴的脖子射去。
鞭子对着鬼奴脖子绕了三圈,只听他喊了一声:“过来!”
混元鞭突如其来涌去一股巨力,七劫鬼奴呜咽一声,身子竟是不由倒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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