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少冲华山论剑中被琴魔所伤,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脸有殃色,更是被掌门数落了一顿,说他没有顾全大局,险些酿成衡山派大祸,罚了半年面壁。
宁凡听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这老对手向来自视甚高,现在被罚了半年面壁定然心有不甘。
俞涉叹了口气,言道:“可不是嘛,这孙少冲面壁了都不安生,没少给我使绊子,这半年来真是忙的头昏脑胀,早知如此,当什么戒律堂副堂主,还不如杂役堂舒坦。”
宁凡安慰了几声,端起酒杯说道:“这些事情就不谈了,今天你迟了这么久,得罚酒三杯不可。”
俞涉哈哈一笑,端起大碗说道:“江湖中人哪有用杯盏的,让人笑话,我干三碗,以表歉意!”
说完,“吨吨吨”喝了三大碗,二人相视而笑。
随后宁凡一桌桌敬过来,被谢贫等人变着花样的戏耍。
只见谢贫在碗上放了一根筷子,上头安置着一个酒杯,言道:“宁兄,既然敬酒,那就变着花样的,要想过我谢贫这一关,你这杯酒能斟满,使酒杯不掉下我就服你。”
这法子引来周围弟子一阵瞎起哄,此时宁凡已经喝的七荤八素,连路都有些晃晃悠悠,要想平稳的倒入酒水实在太难。
一连试了七次,终是失败,谢贫等人嬉笑道:“都说宁掌门功力深厚,看样子今天不行啦,得得,我今晚放你一马,毕竟那春宵一刻值千金,嘿嘿...”
苏雨摸了摸脑袋,此时问道:“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一发问,男同胞们都是不言而喻的哄堂大笑,李诗等女子只能是红着脸,淬了一口:“真不害臊...”
百晓生在一旁低声道:“诗妹,你方才说什么?”
李诗白了一眼,快步离开,百晓生挠了挠头便追了出去。
最后,宁凡实在是顶不住,佯装不胜酒力,让牛金扶回了房间。
“吉时已到,送入洞房!”
刚要进屋子,一路上还被喝醉酒了的朱聪给拉住了,笑道:“你这新郎官,怎么...怎么还在这里晃悠,新娘子都要等不及啦...”
“朱兄,你这是醉了...”
“胡说,老子千杯不倒,怎么会醉?”
朱聪这也是喝的尽了兴,在酒席上认识了不少江湖中人,大家伙看在宁凡的面子上对他这个净衣派弟子给足了面子,都是拍马屁又是喝酒。喝的烂醉的朱聪打开房门,一把将宁凡推了进去,关上门后朗声大笑。
没过多久,这笑声渐行渐远,被牛金给拖到了远处。
宁凡进屋之后哎呦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不由苦笑了两声,摇了摇头。
绿儿不待宁凡揭盖头,立马上前搀扶,俏脸上还有几道未干的泪痕,口中担忧道:“公子,你没事吧!”
宁凡站起身子,摸了摸绿儿的脸蛋,擦去了泪水,言道:“还叫公子?”
绿儿脸上一红,低声呢喃道:“相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