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宗尴尬一笑道:“东家上次可是比这人还多。”
林近无奈的道:“上次那是偷偷摸摸的发,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发,怎么能一样。”
秦宗就是这般不懂变通,但他越是这样,林近就越是信任他。
“东家说的在理。”
见秦宗带着十来个人去发传单了。
林近回到书房,见钱牙人已经到了,王语嫣正在书房里陪着两人,见到林近进来,才回去继续忙了。
“杜娘子可是想好了?”
“奴家哪里还有的选择。”
杜娘子虽是不太心甘情愿,也只能答应林近的条件了。
“如此最好,将来你们会为今日的决定感到自豪的。”
钱惟权笑道:“在下此时就颇感自豪。”
林近拿钱惟权这种好拍马屁的性格,也是没办法。
“二位签了契约,可就是为我林家做事了,尤其是杜娘子不能再倒卖房宅了。”
两人闻言都是点头答应下来。
林近与两人签完契约又带他们去账房走了一趟,将事情分说清楚,才算定了下来。
雨霖铃看着借条上的签字画押笑道:“杜采薇?姐姐真是好名字。”
杜娘子本名就叫杜采薇,三十岁的寡妇,丈夫也是在禁军中当兵卒前几年战死了。
杜采薇被雨霖铃这种十五岁的小娘子喊姐姐,顿时笑的眉开目放。
“妹妹的名字也好听。”
杜采薇带着从林近这借来的几车铜钱走了,钱惟权却还惦记着他妻子来林家绣坊做工的事。
钱惟权笑呵呵的道:“东家带我去你那绣坊看看?”
对于绣坊林近也想去,只是绣坊里有不少未出阁的小娘子,家里的女人不想让他去,绣坊开了两个月他也没去过几次。
钱惟权提出这个建议也合了林近的心思,他早就想去绣坊一饱眼福了。
林近无奈道:“只能带你偷偷的看两眼,我也是进不去。”
钱惟权嘿嘿一笑,“东家也是惧内之人?”
“东家我尚未娶妻何来惧内之说。”
“那自家的绣坊为何不能去。”
“这里做的都是女子亵衣亵裤当然不肯让男人进去,即便我也没进去过几次。”
钱惟权闻言摆摆手道:“那便不看了,若是我那婆娘回头来此做工,知道我进去过,怕是又要家宅不宁了。”
“怎么你家里那位是河东狮?”
钱惟权愣道:“什么是河东狮?
林近见钱惟权不解其意才恍然大悟,这柳月娥和陈季常的故事还没发生呢!而苏轼这个段子手才刚刚断奶!
“这女人嘛!分那么几种,比如有母老虎、狐狸精、河东狮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钱牙人你家那位是什么品种?”
钱惟权尴尬笑道:“东家真会开玩笑,我家那位温良贤淑。”
林近当然不信,“惟权,好好跟着我做事,将来房宅的分润必然够你多娶几房小妾的。”
“东家,莫要说笑了,能尽快还完欠亲朋的借款,我便知足了。”
林近哪能猜不出,钱惟权也想像杜采薇一般跟自己借钱,只是装作没听懂不理这一茬。
“惟权,明日你就要开始搜集房宅资料,遇到合适的便要尽快买下来。”
钱惟权回道:“明白,汴京城哪里有房宅要出售我都记在心里,明日我便整理出来。”
林近点点头又道:“买下来,就尽快租出去,这便是你与杜采薇要做的事,所有账目都要报到账房里。”
“东家的吩咐惟权会谨记于心。”
林近哈哈一笑道:“惟权,今日你便早些回去,与家中说明一下,明日再来做事。”
钱惟权兴高采烈的走了。
林近想起答应过柳如烟晚上要去她那睡,由此又担心起勾栏的剧目排练的怎么样了,或许可以加一部河东狮吼。
“将河东狮吼的电影改编一下或许能让勾栏生意红火起来,毕竟河东狮吼这个故事本就是在宋代发生的,既然能流传后世必然是很受欢迎的。”
“柳月娥和陈季常,改一下名字想来以后就不会被人质疑了,柳慧英、陈英勋。”
林近在纸上写着,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将故事改写成了很短的一个小舞台剧,通篇都是爆笑的梗和陈英勋如何惧怕柳慧英的。
林近写完才收拾一番,并没有叫车夫送,而是骑着毛驴去了柳如烟的住处。
柳如烟就是林近说的那种狐狸精,往往一个男人最是受不了这种女人的挑逗,他去柳如烟的小院过夜,怕是要被这个狐狸精榨干才能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