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一海说:“什么?”
谢高俅也吓了一跳。
有人在“领导”面前告谢高俅,谢高俅能不害怕吗?
谢高俅忙说:“凌大人,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凌义人说:“谢高俅,你那么大岁数了,你怎么不说实话啊?”
这时,德一海也把目光盯上谢高俅了。
德一海心说:谢高俅,你好大的胆子。你敢不说实话!
这时,谢高俅也有些吓得冒汗。
谢高俅理亏的事太多。他也怕凌义人给他抖搂出点来。
谢高俅忙说:“凌人大,我到底哪里不说实话了?”
凌义人说:“谢高俅。我问你。这次你去泸州,你是不是找过一个叫银杏的妇人?”
谢高俅说:“是啊。那个叫银杏的妇人,是孝禹王之前办过的一个案子,被孝禹王处斩的一个叫南霸天的人的老婆,她的丈夫被孝禹王杀了,德大人让我到泸州去查孝禹王的情况,我去那个叫银杏的妇人那里去问问,我去问问她丈夫死得冤不冤,错了吗?”
凌义人又问:“我再问你,谢高俅。那个叫银杏的夫人对孝禹王的态度,怎么样?”
谢高俅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对孝禹王的态度,当然非常不好了。你想啊,孝禹王杀了她的丈夫,她对孝禹王的态度还能好得了吗?”
凌义人说:“是吗?”
谢高俅说:“当然是了。那天我不对你说了吗?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咬牙切齿,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一听孝禹王的名字就骂不绝口。”
凌义人说:“谢高俅,我再问你。你那天拿来的那张状纸,是你在什么情况下,你‘费尽心机’你才拿到的?”
谢高俅说:“那张状纸的事,那天我不也对你说了吗?那天我去找那个叫银杏的妇人,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对孝禹王骂不绝口,我问她,她丈夫死得冤不冤,她说当然冤了,后来我让她写状纸状告孝禹王,她说他不识字,她就让她儿子南雪儿代写了。”
凌义人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和她儿子南雪儿,我刚见过。”
“什么?”
凌义人的话声虽不高,可惊得谢高俅一蹦。
谢高俅心说:怎么?泄密了?
凌义人说:“谢大人,怎么你所说的,和刚才银杏南雪儿所说的不一样呢?”
谢高俅说:“刚才银杏和南雪儿是怎么说的?”
凌义人说:“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她丈夫之前确实杀过人!那个叫银杏的妇人说,孝禹王杀她丈夫是孝禹王秉公执法!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不是一见孝禹王就像你说的那样‘咬牙切齿’!那个叫银杏的妇人也不是一见孝禹王就像你说的那样‘骂不绝口’!”
“啊!”
谢高俅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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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但谢高俅愣了,德一海也愣了。
因为这个案子越审越和他的意图背道而驰啊!
德一海心说:这个案子,怎么越审越不按我的意图走呢?如果这个案子是“孝禹王在南霸天杀人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杀了南霸天”,我还可以按刚才谢高俅所说的那样明天对孝禹王严刑逼供,明天我还可以引诱孝禹王的家人和他的亲支近派和他的儿子犯错;如果这个案子这么早就结了,不连明天再审的机会也没了吗?没有再审的机会,我怎么引诱他犯错啊!没有再审的机会,我的下一步棋可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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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谢高俅又问凌义人:“凌大人,那个南雪儿怎么说的?”
谢高俅还认为,那张状纸是南雪儿写的,南雪怎么也能为他那“梦”圆圆,南雪儿怎么也能说几句他耳朵里希望听到的话。
凌义人说:“那个南雪儿啊,他说那张状纸是你谢高俅逼着他写的。他说那天你在他放学回家的路上拦住了他。他说那天你非让他写状纸状告孝禹王。他说他如果不写,你就是不答应。他还说你谢高俅是个坏蛋。”
“啊!”
这时,谢高俅更发呆了。
这时,德一海也更发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