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带队的还是老熟人伍校尉。
“小北,挡住禁军。”
楚墨的话引起现场一片哗然。
“这楚墨怕是被近来这些刺杀弄昏了头吧?竟然敢用府兵阻拦禁军?”
“多半是这样了。侯府竟然容他胡来,莫非老太君身体愈发不好了?”
“可惜了,侯府好不容易挣来的军功与同情,却要被这赞婿无脑败坏。”
“楚墨,你冷静点!”
武淮远远跑来。
“誉王,龟缩府里又如何?坏事做多了是要遭天擴的。”
府兵与禁军刀兵出鞘间,楚墨大声喊道。
“天谴?”誉王捻起一把花生米,双手搓揉后吹去包衣冷笑道:“本王倒是拭目以待。
轰0?0。轰连串的巨响下,桌案上杯盏抖落地上。
阁楼摇摇晃晃,如同要倒塌般。
尘土渐渐隐去。
惊魂甫定的众人嘴巴能塞进个鸭蛋。
誉王府一侧的府墙竟然全部崩塌了。
楚墨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小小的贴纸一般的“共振贴”,威能竟然如此强大。
这筒直是攻城掠寨必备的东东啊。
隔着废墟,王府府兵与侯府府兵面面相觑,双方都惊呆了。
“这,这莫非真是天罚?”
有人喃喃出口。
“那侯府赘婿之前摸过那一片。”
“你给我摸一下看看?”
“”
路人的聊天声中,楚墨回过神来喊道:“愣着干嘛,进啊。”
“楚公子,万万使不得啊!”
伍校尉与袁重信同时喊道。
“一队,连弩点射,身前五尺;二队身前两尺,点射。”
楚墨忽然开口。
“噗噗……”
二队面朝禁军方位,上百支弩箭射在禁军跟前,钢制的弩箭没入坚硬的青石板间,只剩箭尾。
一队朝着王府方向射出的弩箭,直接穿透了松木,钉在了白玉石板上,颤巍巍好一阵才停歇下来。
“楚墨,你怎敢对禁军出手?”
伍校尉急了。
“伍大哥误会了,我不过是奉皇上之命测试新式弩.弓罢了。若是对禁军出手,众位兄弟如何还能站
着?”
楚墨摆手笑道。
赵飞燕将视镜放入马车暗格中,跳下马车,嘱咐夏荷与秋菊莫让人靠近。
“相公,查到了……”
赵飞燕食指指向左侧三层高的阁楼。
“一队随我上。”
楚墨说着一马当先,跨过废墟。
王府府兵总计五百之数,明晃晃的盔甲在斜阳里甚为耀眼。
“给我封锁阁楼。敢阻拦者,杀无赦。”
楚墨当先冲往阁楼楼梯口处。
王府府兵是多骄傲的人,如何会受楚墨这赘婿的威胁,更何况定远伯府这几年没少受打压,面对燕小北等侯府府兵,他们有着天然的心理优势。
“王将军,怎么整?”
“怕什么,给我拦住他们,往死里打。”
王府府兵头头模样的壮汉厉喝道。
刀枪出鞘。
“往腿上射,都给我往腿上射。”
燕小北大声苛斥着。
楚墨不管不顾,他不能不多想一点。
“咻咻咻”的弯箭破空声中,冲在前头的王府府兵成片成片倒下,哀鸣阵阵。
王府府兵头目到底武艺高强,如此短的距离内,高速射来的弩箭愣是被他用收到磕飞。
让楚墨觉得讽刺的是,这头目手里用的,赫然是灌钢工坊出品的手刀。
武淮急死了,嘴里念叨着“姑奶奶,再不来就完蛋了……”
赵飞燕清斥一声,挥剑对上王丛山,这个自西宁边军退下来的指挥使。
“赵小姐,刀剑无眼,再不退出,莫怪我不客气了。”
王丛山学自军中的技法,手刀挥舞间大开大合,气势夺人。
赵飞燕长剑飘忽,腾挪间时而翩若惊鸿,时而犹如穿花蝴蝶般,灵动飘逸。
楚墨把玩着手枪,给赵飞燕掠阵。
视线内,赵飞燕觑准时机,趁着王丛山手刀劈空的当口,长剑从右侧闪电般探出直取王丛山。
怎料王丛山却是故意卖了个破绽,整个人向左倒去,手刀顺势反撩击在赵飞燕长剑剑柄前,“当”的一声,赵飞燕长剑脱手。
就差那么两公分,这一记反撩便要切中赵飞燕握着长剑的手指。
侧翻而下的王丛山却是一个旋身,右腿重若千均的扫向赵飞燕纤细的腰肢。
“呼”的一声,楚墨叩响扳机。
击中王丛山用以支撑的左脚。
枪响的同时,赵飞燕猛然前跃,抽出了怀中匕首。
这是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
“没事吧?”
“没事。倒是大意了。没想到王丛山军伍出身,竟然与江湖武士无异。”
这是战法与思维定势的问题。
赵飞燕很聪明,也善于总结。
“小北,下面交给你了。”
楚墨扫了眼借助松木掩护,将冲进来的王府府兵打的畏畏缩缩,踌躇不前的暗卫们,心里很是爽快。“姑爷放心,今日要让这些眼高于顶的家伙彻底失了念想。”
燕小北这几年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五百王府府兵,站着的不足两百之数。
便是府兵头领王丛山,也是抱着血肉模糊的左腿,满头冷汗。
众目睽睽之下,定远伯府一百府兵击溃王府五百府兵,引发又一次的议论。
“有这样的神兵,难怪能将辽骑击溃。”
“是啊,就不知这样的神兵是否容易锻造。”
禁军里小声议论着,便是伍校尉看着眼前二队手里的诸葛连弩,也自双眼冒光。
阁楼上。
“他怎么知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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