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厉新看两人突然离他一丈远,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开想口问些什么,突然感觉自己脖子凉凉的,整个人就这么僵在原地。
那渗人的娃娃脸整个头搭在周厉新的肩上,现在正咧着嘴似笑非笑着看着文子清和张铭天。
周厉新的脖子上还挂着貔貅,那貔貅文子清摸不得,更何况像那娃娃脸的头靠那么近,怕能力远在文子清之上。
文子清:“快,那个符咒对它有威胁。”
周厉新已经僵在原地不会动了,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况且现在还有这么一个东西贴在上边。
文子清没办法,举起掠魂枪对准了它,扣动扳指,一声响后,没有像预期的那样,邪祟在子弹打到它之前再次消失不见。
周厉新感觉肩膀的异样消失后立马冲向文子清和张铭天,各搂着两人其中一条胳膊,把自己藏在中间缩着脑袋。
周厉新:“什,什么东西,怎,怎么光明正大的袭击,它,它好像有点看,看不起我们。”
文子清:“你怂成这样,它想怕你都难,你不是说你胆肥了嘛,怎么抖得跟装了马达一样。”
张铭天在文子清和周厉新谈话时依旧保持着警惕性,文子清也不敢松懈,说话间也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什么突变,只是周厉新脖子上的貔貅弄得他俩有些不适。
而周厉新没有想到这些边聊天边让自己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也时不时的看看四周有没有那脏东西。
突然,头顶的灯灭了,每个人神经都瞬间紧绷起来,而周厉新原本就紧绷着的神经瞬间崩塌,在灯灭的一瞬间差点喊妈妈。
任实家是一栋别墅每层楼的面积都挺大的,这三楼平时也没什么人来,窗帘都盖住了窗外的阳光,整层楼黑漆漆的,氛围也显得阴森。
周新厉颤颤巍巍的拉着文子清和张铭天去把窗帘拉开,刚有一丝阳光透进来,窗帘又猛地合上了,严丝合缝,周围再次陷入了黑暗。
周新厉这下是直接吓得喊出了声,把文子清和张铭天一下拉的老远,自己躲在两人身后。
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这邪祟他们三人加起来都不是它对手,而且这是它的老巢,还有源源不断给它提供量能的聚阴格局。
文子清在灯灭的同时举起了枪,对准了阴暗的空间,以防偷袭,正全神贯注的防备着,身边传来了周厉新的哭咽声,细细小小的声音把气氛弄的更恐怖了。
文子清:“你干嘛,大哥你是摆渡人,不至于吧,我都没哭呢。”
周厉新艰难的挤出四个字,声线颤抖着:“它抱着我。”
听到这话文子清不寒而栗冷汗冒出,第一反应是远离他,好让枪口对准它。奈何,周厉新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死死的抓着她不放。
倒是张铭天反应最迅速,力气也最大,在周厉新说出来的同时瞬间逃离。
文子清见张铭天挣脱开了,把枪丢给了他:“老张,接着!”
张铭天接过枪,一个闪身出现在周厉新身后,子弹上膛,按动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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