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许深浓刚要起身,容肆拉住了她,接着冷声喊了一个字:“滚!”
“许深浓,我做噩梦了,我睡不着……”乔麦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求求你了……”
许深浓推开他,起身。
临出门前,许深浓问身后的男人:“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容肆躺了下来,声音闷闷的,“你睡床上。”
**
乔麦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外,样子十分的憔悴,许深浓拉了她的手:在心底默念安神咒。
这时,时境从另一间卧室出来,他紧蹙着眉头,目光冷冷的扫向乔麦:“你又在闹什么?”
“我睡不着。”乔麦的神情同样冷淡。
“你睡不着,就要敲别人的房门吗?”时境语带嘲讽。
许深浓看向乔麦,原来她也敲了时境的房门。
“我敲错了。”乔麦讥讽道:“你在紧张什么?以为我能登堂入室把你强了不成?”
“你扰了我休息。”时境转身走回自己的卧室,“许妹妹,她就是个疯子,你最好少和她来往。”
“你才是疯子!”乔麦突然无法自控一般大声吼了起来,“时境你不是人!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账!”
然而时境况房门紧闭,再也没有出来。
乔麦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一般趴在许深浓的肩头。
“你可以不爱她。”许深浓搂着她往她自己的房间走。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乔麦虚弱的问她。
“没有。”
“真好。”乔麦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
门外乔麦激烈的喊叫声并没有影响容肆,在这家里,他已经司空见惯。
就连时安女士也已经习惯了。
容肆正在想今晚许深浓还会不会回来这里睡觉,陈焰的电话打了进来。
“慈悲寺有动静了。”陈焰在狂奔,“安魂铃响了!”
**
第二日清晨,许深浓在饭桌上并没有看见容肆,时安女士说,他半夜就出去了。
许深浓没再追问,吃完饭后便打算回家。
“我送你。”时境站起来,冲她微微一笑,“下月我们就要一起录制节目了,我们得尽快熟悉起来。”
许深浓点头说好。
现在的时境与昨晚简直判若两人,他温和、优雅又彬彬有礼,似乎只有在面对乔麦的时候,他才会变的完全不一样。
走前时安女士特意要了她的电话,说会经常打给她。
她还说,希望许深浓做他们容家的儿媳妇,许深浓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与她道了再见。
回去的路上,许深浓给格格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苏唯宝的情况。
“她很好。”格格说道:“现在还没起呢。”
接着,两人的对话陷入沉默。
自从上次苏继军来过之后,格格对许深浓的态度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变的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不再似以前随意亲密。
就像昨天许深浓一晚未回,她也没有打来电话问一问,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情况。
格格知道,许深浓变了。
那天,苏继军几人从月亮湾离开之后,接下来几天就都出了事。
苏继军断了一双腿成了残废,其他人有的出了车祸,有的被人催债砍伤,有的不小心落下了山崖,还有的得了大病进了医院,没有一个人是好好的。
还有苏唯宝身上的伤,仅仅几天的时间,已经全好了,甚至连疤痕也没有留下。
这不仅神奇,还很怪异。
格格知道,这一切都和许深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