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远山突然大笑,让众人觉得莫名其妙,这人是吓沙了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在沙笑,其中便有两人读懂他为什么大笑,一人则是熊鱼,刚开始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之后发现他竟在笑中使眼色,顿时明了,这是在借演戏告诉自己可以继续执行之前约定的计划。
另一人则是邱诺衍,发现他那眯着眼缝的眼珠似乎有意无意间偏于熊鱼,自然知道他们是打算进入下一步计划。也许这一坛酒就是为了铺垫计划的一个幌子,暗度陈仓。
熊鱼摆出一副愤愤不平的神情,道:“既然小友不愿坐下来与我们畅谈,强求不来,也罢!”起身随意一踢大碗,往破败楼房走去。队友也连忙愤愤起身学样跟后,随后传来三米远的大碗撞击砖石碎裂声,以及另外两只大碗‘零零叮铛叮铛’的响。
不等邱诺衍说话,蒋远山便急声喊道:“熊鱼兄别急走啊!人家小友都还没说不愿呢!先等等吧!”
蒋远山话落,熊鱼心里也没底,一、邱诺衍没说话,二、突然停下就显得矫情,三、再走两步就说明是斟酌后,将计掩饰计划,让人有种错觉,觉得蒋远山说得有理。熊鱼两步之后无奈停下脚步,侧首看向邱诺衍,等他发言。
这一唱红脸,一唱白脸还真挺有默契的。
邱诺衍心中冷笑,想看他们接下来的戏,不点破,不动声色配合道:“诸位前辈,别生气,先坐下来,我拿自个备的药奶陪你们喝,大家心平气和聊聊。”
“熊鱼兄你看!小友并没有不想聊的意思,只是我们行为太过突然,让它们还没适应过来。”
邱诺衍从头到尾都没有难为它,更是顺着蒋远山给它拉下脸子。
而蒋远山也唱着红脸配合它,此刻要是再搞些琐事出来,只会显得矫情,让自己难堪,甚至会被察觉另有所图,说不定会偏移计划,到时得不偿失。
于是,熊鱼颔首道:“是我疏忽了!请各位道友见谅!”说完便示意大家随他一同坐下,各自不忘再次取出一口大碗。
“没事,没事。”邱诺衍摆手说完,取出两瓶白牛药奶,插入瞳孔和青蛇各一瓶,随后举起奶瓶隔空相敬。接着感叹道:“我刚开始还以为这遗迹有多凶险,谁曾想一路过来竟是这般模样,途中收获个体盈钵满,不枉此行啊!”
众人见状,哪不知他是在转移话题,纷纷配合举起大碗与邱诺衍奶瓶隔空相敬。
随后见众人大口大口的喝酒,邱诺衍和青蛇也吸吮药奶喝了起来。
熊鱼喝下大碗的酒后,露出一副受了多大冤屈模样,恨恨地说道:“是啊!我们当时也是吹着阴森森的冷风,在某地提心吊胆过了一夜。漕它娘的,要知道是这样,我们早踏遍整个遗迹搜物资了!还顾忌它个锤子。”
随它话落,蒋远山等人在心里暗自腹诽道:这特么的装得太像了吧!凌晨两点多便在这里等了,不过也确实是在吹着阴森的冷风,顾忌不就是说我们吗?
众人连忙摆出一副真的发生过模样,哪怕行为上都有些出格逼真,交头接耳聊了起来。
蒋远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谁能想到会是这样,说来说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