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一辆兰博基尼停在风起娱乐公司大门口。
莫逸辰时不时抬起手腕上镶着黑钻的银白腕表,耐心渐渐流失。
“人呢?”他拨通了李子铭的电话。
“安小溪?中午就回去了。受了公司一些员工的刁难,不过那些人已经被我开除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李子铭微微摩擦下巴,私心将李曼妮的事瞒下了。
“恩,知道了。”莫逸辰挂断了电话。
李子铭已经习惯莫逸辰的作风,一脸淡然。
“她,又受欺负了?”莫逸辰自言自语,气势却不经意间陡然变冷。
油门一踩就朝安小溪住的小区驶去,车速彪至160码。
7幢304室,莫逸辰不知觉将安小溪资料上的内容记在了心里,并且凭借着良好的方向感,摸索了上去。出现在眼前的铁门边缘有些锈迹斑斑,莫逸辰在前面站了约3分钟,确认贴门上挂的是304的金属小牌子没错。
他伸手敲门,门上的锁突然弹开,露出了一条缝。
门都不关紧,莫逸辰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随后,他将门推开了。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目光在室内扫过。
丢在地上垒成一叠的脏衣服,积了一层薄灰的家具。
这么懒么?莫逸辰转身就要走,忽然听到一声呢喃,“镯子,还我的镯子。”
镯子,竟然连做梦都惦记着!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让人那么轻易的卖掉。
莫逸辰折回了脚步,嘴角冷冷的笑着,必须要狠狠的惩罚,她才会记住教训。
卧室,安小溪正睡得迷迷糊糊。
脸上有一抹红晕,像耀眼的云霞,又像是一个鲜嫩可口的苹果。细长的眉正微微的蹙着,小巧的鼻梁上有细密的汗珠,水润的粉唇微开。
莫逸辰走到床边坐下,喉结上下滚动,将手伸入安小溪的睡衣之中。
肌肤之间的触碰,手掌下传来不寻常的温度让莫逸辰的动作有瞬间的停止。下一秒他将手掌从安小溪的睡衣里抽离出来,覆上了她的额头。
额头是滚烫滚烫的。
“竟然发烧了。”莫逸辰懊恼的低语,不知道她发了多久的烧。
莫逸辰抱起安小溪的上身,让她仰靠在自己的怀里,冷着脸晃了晃试图唤醒她。
梦里,安小溪以为自己在乘船,在春日泛着暖意的湖面很舒服。突然,船翻了,她好像落入了湖里,被水花拍打着。忽然她抓到一块浮冰……就被冻醒了。
她的眼睛睁开了两道细缝。
莫逸辰微眯着眼睛,冷言冷语的问,“药呢?”
“你怎么会在我家?”看着眼前这座冰山,安小溪惊恐的蹙眉,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你发烧了,需要吃药。”莫逸辰凉飕飕瞪了她一眼。
被含着冷气的目光一瞪,安小溪清醒了点,指了指床头柜,“药在那儿,我之前吃过三颗了。不会有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果然有个黄色的药瓶在。
莫逸辰长臂一伸,药瓶就到了他的手中。
看安小溪迷迷糊糊的,也不能自己吃药,莫逸辰一语不发的拧药开药瓶。就在倒药的时候他看到了药名,止痛药。功效,主治痛经。
莫逸辰感觉额角跳了跳,“咻”一下,药瓶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从半开的窗户里飞出去了,连落地的回声都没传来。
“你干嘛……”安小溪只看到他把自己的药扔掉了,心里有种被谋害的担忧。
“退烧药呢?”莫逸辰拍了拍她潮红的两颊,试图让她更清醒些,谁知她竟抬了下眼皮就昏睡过去了。
莫逸辰扫了扫乱七八糟的房间,放弃了找到退烧药的可能性。
看着烧得昏昏沉沉,特别无助的安小溪。
他一把抱起安小溪,下了楼,将她塞进自己的车里,送往医院。
安小溪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那一尘不染的洁白床单和窗帘,还有手上传来的液体注入感都提醒着她这是在医院里。
“我这是……”安小溪摸了摸额头,还有点晕乎乎的。
“啊哟,安小乖你别乱动哦,万一把针头弄歪了就不好了。”Eric焦急的上前,看到她醒了,又不由地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安小溪给了他一个脑蹦儿,“禽兽,输液的是那只手啦。”
“哦,对对对,安小乖你都不知道我快被你给吓死了。为什么不舒服也不告诉我,我让你吃药你吃了没有?”Eric板着脸,严肃地问着。
安小溪的脑子一下子乱得很。
药她吃过了啊,不对,好像药又被人扔了。
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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