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可不想再让他得逞,不断地挣扎着。
莫逸臣心中的火气也被挑拨了起来,伸出手来桎梏住安小溪的双手,把她死死的压在墙角,不能动弹。
“莫逸臣,你混蛋,你放开我。”安小溪一边挣扎着,嘴上还不住的抽出空来骂道。却不知她的这挣扎引得莫逸臣心里的火气也更加旺盛了起来,他趴在安小溪的耳边,轻声道,“安小溪,记住你的身份,不想要你妈妈留下来的手镯,你大可以现在就走,没人强迫你。”
一听到莫逸臣说起她妈妈的手镯,安小溪的身体抖了一下,就老实下来了,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娃娃一般任由摆布。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安小溪默默的把自己团起来,可是却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安全感,把被子全都盖在了自己身上,像个蚕宝宝一样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莫逸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副无助的样子,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抱着她就往浴室走去,突然被悬空的安小溪吓了一大跳,随即就挣扎了起来,“莫逸臣,你把我放下来,你要做什么!”
“闭嘴!”
站在花洒下,安小溪使劲的搓着身上被莫逸臣留下来的痕迹,仿佛这样做的话,就能把她之前受的屈辱全都一笔勾销了似的。
莫逸臣站在浴室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水声,心里面也有些懊恼,每次遇上安小溪,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面对安小溪的时候,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早就被抛却到脑后了。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安小溪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莫逸臣烦躁的走出休息室,看着手里的一份份文件全都变成了安小溪的样子,笑着的,哭着的,古灵精怪的,根本静不下心来。
“啪”
莫逸臣烦躁的站起身子来,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都扫落在地,双手握拳,撑在桌子上,暗暗的警戒着自己以后不能再纵容安小溪了,也一定要抑制安小溪对他所产生的无形的影响。
他转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的方向,转身往外走去,安小溪从浴室里出来以后,就看到休息室里面只剩下她自己一个,只以为他在外面工作,并没有多想。换好她自己的衣服,手放在门把手上又慢慢地收了回来,她现在脑子里面乱的很,蜷缩在椅子上静静地发呆以后的路她到底该怎么走?两年,好长……
在狭小的空间里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变,没一会儿,她就手脚发麻,刚才卡了壳的脑子在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凌乱的大床上的时候,那些不堪的回忆全都一下子涌回了脑海里面。
有些难堪的低下脑袋,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微微的仰起脑袋,终究还是没有让泪水落下来,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早在签下协议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她有什么脸面在这里矫情?
走进浴室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略显狼狈的自己,安小溪努力的想要扬起唇角,给自己加油,可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安小溪鼓足勇气想要出去跟莫逸臣告别,可是没想到的是整个办公室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没有了莫逸臣的办公室,在安小溪看来就连空气都要顺畅了几分。不由得便打量了几眼,果真和他的人一样冷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却无一不透露着一种奢华,安小溪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走了出去,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安小姐,莫总吩咐了,让您在办公室里等他回来。”安小溪刚走出办公室,就被尽职尽责的秘书给拦下了。
听了这话,安小溪微微的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比较了一番如果她现在不管不顾走了的话,后果会有多严重。
算了,她承受不来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办公室里吧,想到了这里,微微的冲着秘书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办公室。
看到办公室的门被合上之后,门外的一群秘书“唰”的就集合了起来,小声的讨论了起来,有几个的眼中闪现着嫉妒的光芒。
“啧啧啧,这个安小溪还真是好命,不过就是个不入流的模特,竟然攀上了莫总这颗大树,怕是晚上睡觉都会笑醒了吧?”
这话一说,剩下的几个秘书齐齐的点着头,似乎是很赞同这个观点,“就是嘛,开始我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小姐,原来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模特,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