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也有安小溪的自尊,虽然没家庭没背景,但也不是任由赵银花想捏就捏,想踩就踩的!
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之前莫逸臣住院的时候,她之所以百般容忍那是因为莫逸臣因她而受伤,这次,她可不会再被赵银花训斥。
“逸臣,你好生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妻子啊!我行我素,没有半点规矩!也不知道她爹妈怎么就教出个这样的女儿来!”她转身离去,赵银花就数落起来。
安小溪條然顿住了步子,猛地扭过头,一双澄明的眸子生起了怒色:“莫夫人,麻烦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你可以骂我诋毁我,但是请不要指责我的父母!”
自幼,她没见过母亲长什么样,父亲是什么样。
从小被人笑话是没有爹妈的野草,长这么大,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言语来侮辱自己最亲的人。
被她怒目直视,赵银花微微一愣,旋即嘲笑起来:“呵,还知道维护父母名声,说的就是你这个野丫头,没教养!”
“是!我是没有教养,总好过有教养的出口成脏!”安小溪不甘示弱,声调不由的高了好几分。
她从来都不是软柿子,被人骂还不还口,那是圣人,她可办不到!
“野丫头,你给我滚出去,马上跟我儿子离婚!我莫家不需要你这种儿媳妇儿!”赵银花越骂越激动,坐起身来,像是要扑上去和安小溪大打一架似的。
安小溪面红耳赤,脱口而出道:“谁稀罕当你莫家的儿媳妇儿,我敬您是长辈,不跟你计较,但是请你以后不许再提到我父母亲。”
这是她的逆鳞,谁都不许碰。
转身,眼角已经湿润,赵银花骂她,这种事早就想到的,可是被人这么当面怒骂,还是忍不住心生委屈。
到底,这结婚也不是她愿意的。
欲意离去,又被莫逸臣握住了手腕,他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冷冷的看着激动的赵银花,语气平静:“我带她来的,她能不能进莫家,是我的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安小溪心头蓦然浮出一阵暖意来,虽然这话不中听,但却感觉得到,莫逸臣这是在维护她。
“逸臣,我是你妈!你看清楚,我是你妈!”赵银花愈发的激动,凄厉的喊出一声,仿若竭嘶底里。
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现在胳膊往外拐,她怎能好受!
“好了,都少说两句。”莫振天实在是看不下去,站起身来,一脸凝重。扫了两人一眼,肃穆说道:“见面就是吵,有什么意义?”
争吵并不能解决事情的根本,况且赵银花还是个比较激动的人,想要调解还是得他出面。
安小溪吸了吸鼻子,对着莫振天微微鞠躬,在她的印象里,莫振天要比赵银花更通情达理许多。
“逸臣,我有事要问你。”莫振天将安小溪恭敬态度看在眼里,没有丝毫的表示,依旧板着一张脸看着莫逸臣,“你是确定要和这个女孩子一起过?”
莫逸臣紧抿唇角,只是看着莫振天却一言不发。
婚姻只有短短两年,连他也不知道,是要和安小溪共度两年,还是厌倦之后,各奔东西。
得不到他的回答,莫振天嘴角捻起一丝笑意来,摆了摆手道:“丫头,你可以出去等一会儿吗?”
安小溪点了点头,病房里的气氛压抑,赵银花那宛如毒箭的目光恨不得杀了她,她也不想在病房里呆着。
等着安小溪走出了病房,莫振天缓步上前拍了拍莫逸臣的肩膀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可以觉得新鲜将她留在身边,我不会过问。终身大事,你应该很清楚该怎么规划,等到厌烦的那天,你再选择别的女人也好。”
莫振天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自打莫逸臣成年,追他的女人恐怕能从长城首排到长城尾。
他从来不会多看一眼,在年少轻狂的时候,他身边除了个跟屁虫李曼妮,连个异性的朋友也没有。
安小溪,是除了李曼妮之外,第二个在他身边能呆上两个月的女人。
莫振天宁愿相信,他是一时兴起,也不愿意相信,安小溪那样资历平凡的女人能让他一见倾心。
“好。”一个好字,简单明了。
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莫逸臣的概念里是模糊的。他只知道,安小溪是安夫人的女儿。
所以,留她在身边,无论什么手段,他不想随着时间推移,而忘记那份温暖。
赵银花听得云来雾去,疑惑的问了一句:“老公,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以后再给你解释。”莫振天扭头回答,转而又轻言细语对莫逸臣说道:“你留在这里陪陪你妈妈,就算你不说话呆在这里她也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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