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萱回房后,一直处于低落的状态,想到李母气的要犯晕的样子,她自言自语的说道:“是我太过分了吗?”
王子献把书简卷起来,道:“有时候,人需要狠一些,才不会被欺负。”
“嗯?”梓萱看向他,思虑了片刻,豁达的说道:“也是。”
父亲若没有母亲,不会位及首相。
至于祖母,若没有母亲的嫁妆起家,更不会有今日的家底。
可母亲呢?被父亲和祖母隐瞒、利用的好苦,连嫁妆都被别人挥霍着!
亥时已到,下人们把一件件家什物件搬来。
李母头带抹额,面容憔悴,拿着陪嫁单子让梓萱清点。
这回她是真放血了,把一张张契据交给梓萱的时候,双手直颤,心头似乎在滴血。
她走后,梓萱和下人打听了下,原来这些钱财,大部分掌在王氏手里。
李母只时常查点和过问,确保不被王氏转移或私吞。
梓萱粗略的统计了一下,单是田产铺子,加起来都近五千两,更何况还有许多金银细软。
难怪王氏和她子女们的穿衣用度从未缩减过,仅此于王公贵族。
她找了个理由,留下两个还未分出府去的老嬷嬷,给了她俩每人几十两银子。
嬷嬷们受宠若惊。
梓萱道:“嬷嬷们可知道孙管事和杜大娘去了何处?这两日在府中也不见他们的踪影。”
她这一问,那几个嬷嬷纷纷对看了眼,摇头道:“王妃,我们只是打杂的,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梓萱未置可否的一笑,拿出了一袋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一百两,谁说便给谁。”
那俩个嬷嬷见到那么大一袋钱,心花怒放,争先恐后的要说。
梓萱道:“不着急,只要你们说的是真的,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两。”
听到这句话,那两个嬷嬷贪婪的相视一笑,立马交代的一干二净。
梓萱把她们说的,都写了下来。
两位嬷嬷接过银子,喜笑颜开。
然而,不过三秒,她们手上像被针刺了一下,紧接着,由于手到腹部,剧痛无比。
梓萱道:“两位嬷嬷,对不住了,我在这银子上,下了蛊虫,若你们所言有虚,或者把今晚的事告诉其他人,便会毒发身亡,七窍流血,腹痛而死!”
说罢,她拿出两个小盒子,轻轻一晃,两个嬷嬷便再次痛的面目扭曲。
她们告饶道:“王妃别晃了,饶命啊,我们所言句句属实,今晚的事,也绝不告诉任何人!”
梓萱这才放下盒子,让她们拿着银子赶紧离开,免得王氏起疑。
母亲的陪嫁都清点完毕,梓萱留下明日要佩戴的并蒂海棠首饰盒,其余的让人守好,明日搬回王府。
待侍从和婢女们都走后,王子献看向梓萱,神色异常冰冷的问道:“你会蛊术?”
梓萱只顾着安放好装着量子的盒,却没注意他的神色,坦率的回答:“其实,这并不是蛊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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