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然而,不管怎么折腾,李欣然这身上,一旦离开药浴,便立马奇痒无比!
最后,翁大夫实在没了法子,退下诊金走了。
王氏急得六神无主,李嵩被皇后娘娘叫去宫中议事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这时,李母终于来了。
自从上次王氏和她翻脸后,两人这还是第一次碰面。
王氏烦扰不堪的道:“您来了。”
李母扫了她一眼,“欣然怎么样了?”
王氏隐忍不住了,擦着眼泪道:“不泡在药里,就奇痒无比,翁大夫说无能为力,已经走了。”
李母怒道:“他无能为力,总还有别的大夫!”
王氏呜咽的喊道:“可是这京都,除了他,就是太医,老爷被叫去宫里,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欣然这里又离不开人,我...”
李母走进房里,去看欣然。
李欣然一见到她,立马哭道:“祖母!”
李母饶是已有心理准备,可看到她身上那些抓痕,怔道:“欣然,祖母这就去给你请太医来!”
李欣然忙道:“祖母,此事万万不可惊动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李母看向她满身抓痕,明了的说道:“放心,祖母自有分寸!”
王氏在外听到这里,立马跟进来,期盼的道:“母亲,我派人去了好几趟,说是宵禁了,进都不让进,您打算如何?”
李母瞥了她一眼,高高在上的道:“我是正五品的名妇,自然有办法请得太医来!”
说罢,她扶着下人的手回去。
献王府。
入夜后,梓萱吩咐红袖去告诉府里的人,尤其是守门的护卫,若是李府来人,就告诉他们,献王夫妇在宫中给皇上侍疾,不在府中。
王子献加了一句,“不管任何人来,都是如此。”
梓萱道:“万一宫里派人来呢?”
王子献道:“宫里如果有动静,?七会来回禀的。”
梓萱点头,心细如他,自己纯粹是瞎操心。
不过,她叹了口气,担心的说道:“今日之后,皇后怕是动了除掉舅舅的心思。”
王子献伸手抚平她额间的忧色,似是承诺般道:“我绝不会让舅舅出事。”
梓萱安静的倚在他胸口,她深知他的雄心壮志,不管结果如何,她定要助他一臂之力!
她在戌时前,找个借口回了褚安院。
今天是那个主帅离开的第四晚,按他所言,今晚戌时,便会来接她去习箭。
梓萱早早就把红袖她们打发了出去,把窗户打开,独自在房里等候。
等到戌时三刻的时候,那主帅真的来了。
虽然已经见过他几次,但梓萱依旧有些怕他,他穿着宽大的黑色夜行服,依旧带着马面具,为了防止鱼目混珠,梓萱谨慎的盯着他,低喊道:“谁!”
“练箭。”他森冷的甩下这两字,一把将梓萱揽过,从窗口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