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还记得那日,献王夫妇回门,在李家遇刺,献王爷那个护卫身中毒箭,梓萱给他喂了颗解毒丹,毒就解了。”
“那可是五毒散啊,见血封喉,就这样,都被救活了。”
她眼睛放光的道:“若是把那解毒丹,给欣然服下,那还不是小试牛刀,立竿见影吗!”
李母一听,立马停止了呜嚎,回想着那天的事,说道:“这倒是真的,我和嵩儿可是亲眼见到那护卫被萱丫头救活了的!”
“是啊,老祖宗!”王氏顿了会,几次欲言又止,才道:“只是,梓萱对我和欣然抱有偏见,怕她未必肯把解药给我们。”
说到这层,李母的脸上亦是有些难色,片刻后,才下了极大的决心道:“这关系到我李家的兴衰荣辱,想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王氏道:“这可不一定,欣然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去送太子的时候,在宫门口见她跪在那,原是去好言相劝的,可自打那回来,她就感觉浑身不适。”
“说不定这毒,就是她下的!”她面容扭曲的说道。
李母面露疑色,但心里已经倾向于王氏的说辞,道:“没有证据的事先不提,现在最要紧的,是要到那解毒丹!”
王氏点头,“老祖宗,这件事,就只有拜托您了!她与我水火不容,我若是去找她,定要不回那解毒丹的。”
李母点头,“欣然还在水里泡着?”
王氏道:“可不是吗,一出来身上就发痒,泡了这么久,手上都开始脱皮了,真是心疼死了!”
李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嵩儿还没回来,看来只有老身我,豁出脸面,去献王府,求她给颗解药了!”
“老祖宗,此事若是成了,媳妇感激不尽!”王氏跪道。
李母扫了她一眼,对门外喊道:“来人,给我更衣,准备马车,去献王府。”
“是!”在外守夜的侍女应道。
王氏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亲自服侍李母更衣,又伏小做低的把她送上马车,临行前还不忘道:“老祖宗,一定要把解药带回来救命啊!”
李母坐在马车内,信心满满,心里已经有了好几种谈判计策,实在不行,她就装病,萱丫头的心肠软,用此是最好拿捏的。
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料想到,此生吃过最憋闷的闭门羹,竟来自于她最看不上的孙女。
献王府外,大门紧闭。
李府的侍从站在门口,敲了好几次的门,才终于有人来开门。
守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红袖。
李母从马车上下来,见到她,心里便有数了,说道:“丫头,老身记得你,你是萱丫头的婢女,烦请去通报王妃一声,就说祖母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