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颗解毒丹,别为难你姐...欣然了。”
梓萱冷“呵”了声,道:“祖母说的这样隐晦,不是怀疑我给你孙女下毒了吗?”
李母假意笑道:“姐妹间吵架也是在所难免,只要把欣然的毒解了就行,这不管是说出去,还是闹到官府,对你、对王府,都不是光彩的事。”
梓萱正色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您这意思,是肯定我给李欣然下毒了?可有证据?”
李母张了下嘴,却发现并没有实际的开脱之词,一时哑口无言。
“没有证据就是污蔑!”梓萱厉声道。
李母一怔,强硬的张着嘴笑了笑,“你看,我也没说是你下的毒,如此过激作甚。”
梓萱冷然道:“祖母,上午我已经跟父亲说过了,除非李欣然跪在王府门口,把宫门口她诬陷我的事实说清楚,再磕三个响头道歉,否则没得商量。”
“我可没有救她的义务。”梓萱补充了一句。
李母道:“这未出阁的姑娘,都是要面子的!萱丫头,你就不能看在祖母的面子上,给我一颗解药吗?”
梓萱不怒反笑道:“祖母不是口口声声说疼我吗?接过就是这么眼睁睁看我被人污蔑,还要求我把珍贵的丹药拿出来,去救害我的人,这世间的道理,岂不是要被你们这些人颠倒了!”
李母沉着脸道:“萱丫头,你如今已嫁为人妇,不管是非真相如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妇人,你该为夫家积点德,欣然纳入太子府,将来也能帮衬着你和王爷,难道不好吗?”
沉默了许久的王子献终于说话了,他眼若寒渊,冷声道:“老夫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犯错不认错,还要衙门王法有何用?再者,我王府的德,积得厚着呢。”
碍于王子献的身份,李母敢怒不敢言,沉声道:“王爷所言极是,不过,当日到底是非如何,王爷也不在场,又怎可听一面之词,定论是非?”
王子献道:“这就不劳老夫人费心了,我的人,不管对错,都有本王护着。”
李母被气的脸色铁青,重重的呼着粗气。
梓萱道:“祖母,您若无其他事,请先回去吧。”
“红袖,送客。”梓萱说罢,正要站起来。
却见相九一个迅疾的闪身,点了李母的穴道。
红袖眼疾手快的从李母嘴里,抠出一粒小小的药丸来。
李母身后的婆子大喊大叫的制止道:“啊呀,你们这些无礼小辈,竟敢这样对长辈,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一边喊,一边招呼李府跟来的几个侍女,去拉红袖,想把那颗药抢过去。
但是有相九在,她们怎么可能得逞,闷闷的几下,就把她们都点上了,张牙舞爪的定在原地。
红袖把药丸交给梓萱。
梓萱接过药丸,用力捏开细细嗅了下,竟是能让人口吐白沫,类似中毒的乌首碱。
王子献蹙着眉头道:“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