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护您安全!”
翁大夫道:“王妃在李府这么多年,吃的苦头不少,我都看在眼里,今日就算是利用老朽做些事,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王妃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仇恨折磨别人,也折磨了你自己啊。”他感叹道。
梓萱点头,道:“谢谢翁大夫的教诲,但我与王氏,早已势同水火,她手里害过的人命,您可能数都数不过来,桩桩件件,早晚都是要清算的。”
翁大夫点了点头,道:“真是作孽啊!”
梓萱送他到门口,对车夫道:“好生送翁大夫回去。”
翁大夫上马车前,对梓萱道:“王妃多保重!”
“嗯,您也是!”梓萱点头,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回李府。
李嵩正在训斥那些家丁和婢女,“怎么做事如此不当心,居然在路边请了个假郎中回来,我看你们也不必留在府里了,全部贩卖了出去吧!”
梓萱看了眼地上跪着的那一行人,一个丫头,四个家丁,这些人看着都不傻,只有一种情况能解释,他们是被人收买了!
她悠然道:“父亲,这岂是做事不当心,分明就是有谋划的耽误祖母病情,欺骗于您,您想想,他们一行五人,怎会在路边随随便便就捡了个郎中回来,这不是故意,难道还是装傻?”
那丫头哭道:“不是在路边,我们去的时候,翁大夫还没来,那个郎中在开门,我们还以为是药铺的人,他说是翁大夫的徒弟,我们这才请他来的。”
梓萱不以为意的道:“难怪翁大夫说他早晨有事耽搁了,说不定耽搁他的事,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吧!真是巧妙啊,设下这个局的人,实乃奇才也。”
她嘲弄的看向王氏,“填房王氏,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王氏怒道:“一口一个填房,在外人面前也不害臊,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李嵩阴沉的道:“她是我亲生女儿,比谁都有份!”
谁也看不懂,他为何突然倾向梓萱,要知道以前他甚至都不愿意承认梓萱是他的女儿!
只有李嵩自己清楚,如今王子献身体大愈,和常人无异,且天分和才能,远高于太子!
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然他不可妄议朝局变化,但从昨天到今天,他是看得明明白白,皇上斥责太子,有意重用王子献,在太子还未继承大业之前,他应该对两个女儿都公平看待。
王氏对李嵩的心思怎么能不清楚,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她指着梓萱,吼道:“不就是看这个贱人......"
她话未说完,突然“啪”的一声,李嵩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
王氏跌坐在地上,脑袋嗡鸣,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捂着痛到发麻的脸,嘴角流出鲜血。
李嵩也没想到下了这么重的事,一时间,错综复杂的情绪尽显在他脸上,最后不耐的道:“来人,扶夫人下去,她...神志不清,禁足三日。”
梓萱对王氏没有丝毫同情,当年王氏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岂止这一巴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