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究死普地里!”(该死的!)
俄军指挥官咆哮着,他发现敌方的枪法特准,每一枪都是迎面打中俄军士兵的脑门心,不由得一身冷汗冒出。
他迅速猫了起来,不断叫士兵往千斤闸冲去,可惜尽皆被射死。
这时,他发现神策军已经冲到了城下。控制了城门,知道城门守不住了,顿时猫着腰逃跑。
只有那些傻乎乎的俄军士兵继续在城头上抵抗,只是他们很悲催,手中还在使用前装火枪,根本不是使用后装步枪的神策军的对手,很快被杀了个精光。
冲入城门的神策军战士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向城内发起攻击,一路迅速登上城头。清扫俄军,彻底控制住城门。
后方,吴庸从望远镜中看到了这一切,脸色平静。这种程度的偷袭战,他对神策军绝对有信心。
神策军攻入城内,俄军大乱,平日里他们跟清军作战非常轻松。这导致了俄军很散漫,从未想过会遭到偷袭,也从未想过城门几分钟时间就丢了。
炮声响起时。很多俄军士兵虽然也被震醒了,但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本就不全是俄军士兵,平日里就散漫,这一刻依旧是慢慢腾腾的集合。
嘣嘣嘣!
爆炸声越来越近,俄军士兵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跑出营房,却见大街上到处都是俄军溃兵,一队队神策军在后面紧追不舍,不停地开枪射杀,同时向街两旁的俄军军营,也就是俄军霸占的民宅扔手榴弹,每一颗手榴弹都能炸塌一间木质房屋,刚刚躲进里面的俄军逃兵不是被炸死,就是一身鲜血的跑了出来,再次被迎面而来的子弹射杀。
远处还没被波及的俄军士兵们顿时吓傻了,这才开始着急的装填吙药和弹丸准备迎战。
“这尼玛的吙药为什么都倒到枪管外面去了?”一名俄军士兵一边紧张的看着不断靠近的敌人,急忙往枪管里倒吙药,结果低头一看吙药都洒外面去了。
“咦,老子装了几瓶吙药怎么记不住了?”一名俄军不断地往枪管里装吙药,却总是被周围的爆炸声打断,吓得他手哆嗦将吙药瓶丢落,等回过神儿来又掏出吙药瓶继续往里倒吙药,却是忘了倒进去多少吙药了。
听到身边同伴的说话声,旁边一名俄军士兵也顿时抱怨道:“草,老子刚才也好像已经装了一发弹丸进去了,千万别装多了,会死人的!”
“都他妈等什么?开枪,射击!”
一名俄军军官冲了过来,大声向这几个俄军士兵下令。
砰!
一声枪响,这名俄军军官瞬间被打爆了脑袋,尸体栽倒在地。
“快跑!”
“不能跑,会被当逃兵处决的!”
“你傻b啊,不跑等死啊!”
一群俄军士兵顿时哗然,老兵油子立刻脚底抹油开溜,新兵蛋子傻乎乎慢了一拍,结果被追上来的神策军战士一一射杀。
兵败如山倒!
哪怕正面俄军正面跟中国军队对抗也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是被偷袭的情况下,仓促作战的俄军根本不堪一击,随着大量俄军士兵溃逃,顿时令整个雅克萨的俄军全线崩溃。
之前不堪一击的清朝军队,如今势不可挡的中国军队,都是黄种人,实力却是天差地别。
俄国人吃瘪了,一万五千俄军不到半个小时就完蛋了,从北门逃出的俄军不到两千人,其余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困在了雅克萨城内,等待他们的命运要么是战死,要么是投降。
吴庸随大部队进城,看着残破的街道,他可以想象雅克萨的同袍们过着怎样的生活。
当然,这里曾经是八旗龙兴之地不可能有汉人存在,同胞只是一个代称罢了。
“这些旗人真是活该,他们在关内欺负我们汉人,让汉人做奴隶,却在关外让俄国人欺负,做俄国人的奴隶,真是报应啊!”
说话的是李洋,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曾经奉李卫国之命潜伏在吴庸府邸,监视吴庸的一举一动,如今却成了吴庸的至交好友,跟随吴庸左右。
“不要这么说!尽管这里的人都是旗人或者蒙古人,但如今中国一统,旗人和蒙古人也都是我们的同胞了。”吴庸看了一眼李洋提醒道。他当然知道李洋的身份,却从不揭破,因为他是聪明人,只要他不起谋反的心思,李卫国就不会对他怎么样,有一个李洋在身边,反倒让吴庸安心了,因为他不用担心李卫国会怀疑他,可以放手做事情。
李洋应了一声,虽然不在坑声,却还是幸灾乐祸。
吴庸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尽管他心底深处也在幸灾乐祸,却不会表现出来。
“速度清理城内残余敌人,出榜安民!”
中国神策军只用了半小时就攻下了雅克萨城,却花费了一整天的功夫才肃清城内的残余俄军,共计毙敌七千余人,俘虏三千余人。
明面上还有五千俄军逃跑了,但实际中只有三千余俄军成功逃走,还有接近两千俄军在战乱中失踪了,其中相当一部分摇身一变成了俄国难民,同样被神策军关进了集中营。
当然,难民的待遇要比俘虏好一点,只有聪明的俄军士兵才会想到。
因为在神策军的历史上,战俘向来是苦工,大多数都会被派往工地干活,结果大多数是活活累死。至于难民,初期虽然也要苦工,不过随着战争结束,双方缔结和约,那么难民就可以离开集中营获得自由了。
一天后,吴庸再次集结一镇又一个旅的兵力,沿着黑龙江上游的萨哈连乌拉河向漠河进军。
一路上中国军队杀气腾腾,一边清剿从雅克萨溃败出来却迷路没能逃回漠河的俄军逃兵,一边对北方冰雪覆盖的原始森林进行适应性的训练,让战士们尽可能的适应北方的严寒条件和森林作战。
两天后,吴庸率大军抵达漠河,结果漠河已经化作一片废墟,是俄军杀光了漠河原住民,摧毁了这座小村镇,不给中国神策军留下任何东西。
“这些畜生!”
看着几百黄面孔的老百姓死在血泊中,吴庸顿时大怒。
“传我命令,大军包围莫格差,但凡俄国人,一律杀无赦,鸡犬不留,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李洋担忧道:“这个恐怕不好吧,陛下会怪罪下来的!”
“放心,大不了功过相抵!”吴庸顿时笑了,这可是他从陈静南那里学到的新手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