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婚生子吧,以后请不要再来勾引我的男人了。”电梯口,汪佳雨追了上去凶狠地威胁着。
江心谣唇角一扯,冷笑:“汪佳雨,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你心思歹毒,不会有好结果的,我只能对你说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祝你好运。”
电梯门开了,她直接走了进去。
不是她不想去争取美好的爱情,而是没必要,她永远也不能容忍自己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怀孕,这是底线!
直到电梯门合上时,汪佳雨的眼睛都落在江心谣的肚子上,阴狠冰冷。
病房里。
“妈妈,您什么时候能醒来啊,我好难受,好想跟您说话啊!”江心谣无力地趴在艾熙惠身上喃喃自语着,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这边汪佳雨走回病房后就看到华子骄仍然呆呆地坐着,脸色铁青。
“骄,快躺下吧,你现在要多多休息才行。”汪佳雨走上前柔声开口,将他扶着躺了下去。
华子骄呆呆的任她扶躺了下去,满目阴沉暗黑,眸光冰裂,十分可怕。
汪佳雨唇角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骄,只有你对她彻底死心了,才能意识到我的好,对不起,谁让我那么爱你呢。
“骄,不要太难过了,江心谣不要你,我是绝对爱你的,我会永远地陪伴在你身边。”她手指轻抚着他的脸,柔情蜜意地将脸偎进了他的怀里。
一会儿后呆滞的华子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液,刚刚因愤怒而震裂挪动了大腿,大腿的伤口绷带上正在往外渗出细密的血水。
此刻,伤口处正在剧烈的疼痛,可这些疼痛不及他心口的十分之一。
汪佳雨站了起来。
眼睛开始四处寻找。
刚刚,江心谣说得很清楚,她是来还东西给华子骄的。
她很好奇,江心谣到底拿了华子骄什么东西,能让她深更半夜来还给他!
华子骄发火怒摔东西时,她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十分精美的珠宝盒。
华子骄曾送过很多珠宝给她,但她很想知道他会送什么样的珠宝给江心谣。
此时,她全部心思都在那个被摔的珠宝上,根本没心思去照看华子骄。
至于华子骄腿上裂开的伤口,她才没心思去管呢。
很快。
她就在椅子角下看到了那个珠宝盒,一个淡蓝色的精美小盒子,一向对时尚潮流十分敏感的她立即脸上变色。
这可是法国最有名的对戒!
一个男人一生只能订制一枚的婚戒!
没想到,他竟然将这个婚戒送给了江心谣。
她的心在裂开。
妒忌,愤怒,让她脸上的肌肉扭曲。
次日上午,江心谣正守在艾熙惠身边,给她读着报纸,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立即接起来。
“心谣,你在哪里?”电话竟然是宁湘敏老太太亲自打来的。
江心谣一时惊讶得站了起来。
“奶奶,我在医院陪妈妈,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她茫然无措地问。
“心谣,奶奶现在想见见你,你有时间吗?”宁湘敏在那边颤微微地问。
“我……”江心谣拿着手机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离开华园了,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心谣,奶奶有一件事情想找你,我能见见你吗?”宁湘敏又在那边开口,语气竟然近乎乞求了。
“奶奶,我在医院里陪妈妈,您有什么事情现在就说吧,我听着呢?”江心谣抿了下唇后开口。
宁湘敏在那边叹了口气:“心谣,我要找你的事不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说清的,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江心谣一听,立即想起了上次她将听闻阁和股权转让给她的事情,苦笑道:“奶奶,我暂时还不想去华园。”
她已经委托律师在办理听闻阁和那些股权的事情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愿再去触及了。
宁湘敏心中一酸:“心谣,你不愿意来华园,那我去找你好吗?我们定个地方见下面吧。”
江心谣听得一呆,彻底为难了!
见吧,她真的不想再与华园有什么关系了,不见吧,她如何忍心拒绝一个爱她的老人呢!
而宁湘敏竟然要主动来见她,让她情何以堪!
“心谣,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宁湘敏深深叹了口气,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奶奶,那您定个地方吧。”在宁湘敏将要失望地挂掉电话时,江心谣终于开口了。
宁湘敏一喜,立即说道:“那就在爱民医院旁的茶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