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纰漏。”
猴子闻言满脸不屑,止不住地冷笑道:“这猪头,原来这般地小家子气,为了几件尚不知有无的物事,居然如此地作践俺老孙,若俺老孙存心地要昧你的宝贝,纵然是千百个猪头压阵,又能奈俺何?你去,你去,也省得俺老孙多走一段冤枉路。”
见猴子恼了,老猪甚是过意不去,只得拉下脸来,谄笑道:“猴哥别恼,是俺老猪一时口不择言,冒犯了您,还须得你腹中的那颗定风珠,方保得俺和天枢无虞也。”
悟空把眼一翻,愤愤然冷哼道:“妈的,俺老孙要不是为了天枢,当真懒得理你。”
沙悟净挠了挠头,喟然叹息道:“天枢,你却也是个奇才,这上古时候才有的飓风阵,连大师兄、二师兄都不识得,却让你一语道破玄机,还能解开阵眼,当真了得。”
天枢闻言羞涩一笑,掩口道:“三师兄过奖了,我乃北斗第一星下凡,专为蛊惑那为天意所弃的无道昏君,除了祸乱宫闱外,平时闲来无事,专爱研究奇门遁甲之术,千百年下来,不能说是炉火纯青,融会贯通,也算得上略有小成。上古时的那些阵法,我也多有涉猎,这飓风阵虽只是一眼带过,但其阵法相对简单,虽然时隔百年,此刻忆来,依然能记起个八九不离十。”
众人这才叹服,啧啧赞叹道,果真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只要坚持不懈,持之以恒,聚沙成塔,汇流成海,未必不能成事。
商议已定,师徒几个在耸立的峭壁上做下记号,便又马不停蹄地向西行进,约摸赶了三五日,终于走完了这座辽远的大峡谷。
唐三藏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确定再没有旋风的威胁之后,才安心地放悟空几个离去。
八戒心急如焚,招呼猴子架起天枢直往峡谷里闯,瞬息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几乎是悟空离去的同一时间,空旷的峡谷中风声隆隆,来回激荡在岩壁间,威力强劲,声势浩大,吓得唐三藏毛骨悚然,魂飞天外,立马招呼敖白化作白马,继续向西行进。
沙悟净回头望了望风声鼓荡的峡谷口,心怀忐忑道:“师父,您不等大师兄他们了吗,便自顾自地往前赶?”
唐三藏头也不回,大声催促道:“笨蛋,他们是会飞的,如何能追不上咱们,时间紧迫,还不赶紧跟上。”
老沙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赶忙扛起行李,紧紧地跟在白马背后。
却说悟空三人一路疾飞,也不过短短数分钟时间,便来到了峡谷中心,摸索着找寻到原先定下的标记。
悟空看了八戒一眼,做了个请的手势,老猪咧嘴而笑,伸手在石缝间摸索了一阵。突然间他表情扭曲,冷汗涔涔,猛地抽出手来,却是一只大号的毒蜘蛛紧紧地咬住了他的中指。
八戒不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地将毒蜘蛛甩在地上,狠狠地跺脚,立时便踩为了齑粉。这时候,他手指上的毒质已化作了一缕黑线,悄无声息地蔓延到手臂上。
老猪只感觉左半侧身体变得甚是僵硬,冷汗自心底直冒上来,头脑渐渐变得模糊,有强烈的眩晕感。他用力地吐出一口唾沫,拼尽全身的力气从怀里摸出一粒解毒丸丢在嘴里,刹时间头脑清明,手臂上的黑线也渐渐地消褪在手指尖。
八戒心中欢喜,急忙咬破受伤的手指,将里面的黑血挤出来,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大骂道:“妈的,师父真是张乌鸦嘴,这里面居然真有只毒蜘蛛,当真是邪门。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这只臭蜘蛛居然还没死,而且毒性还这么霸道,真是令人发指,亏得俺老猪早有准备,预先备下了颗解毒丸,不然怕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天枢掩口而笑,出言提醒道:“二师兄,这只毒蜘蛛是为了守护阵眼而设的,真正的阵眼或许还在里面,你再往深处摸一摸,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八戒既惊且喜,微微动容道:“我靠,原来真正的阵眼还在里面,天可怜见,若只得一只毒蜘蛛,俺可就亏大发了。但俺老猪就只带了一颗解毒丸,要再摸出个带毒的玩意来,还不当场嗝屁了,这可如何是好?猴哥,要不由您出手,您这铜头铁臂,百毒不侵,纵然再来上千只毒物,自也无妨,若摸出个好宝贝来,俺们便一人一半,岂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