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下风,手忙脚乱的,无力反击。
此刻两个人手握三口宝剑,背靠着背呈一个磨盘之势,手上的宝剑较之那妖魔的利爪又有长度上的优势,顷刻间战力全开,大开大阖,两个人你冲我挡,因循补拙,互为攻守,直杀得那才一百来个妖魔嗷嗷惨叫,节节败退,也不过短短数分钟时间,就被两个人一路砍杀,骨血翻涌,尸体遍地,全军覆没。
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战斗,八戒颇感意外,大咧咧地挥舞着两口宝剑,意犹未尽,甚是郁闷道:“嘿嘿,原来这些妖魔这般不济,才这会工夫就被斩杀殆尽,甚不过瘾,没想到俺老猪自打六百里大雪山得了这两口宝剑,一直都未曾亲自动用,这会一经使用,便建立了这等大功,足可宽慰了。”
那良王子颤抖着用手擦去额头冷汗,疲惫地吐出一口气,很是不屑地鄙视道:“这猪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些可是北海沿岸生长的北海鬣蜥,皮甲坚硬,凶悍无匹,要不是本童子提醒你使用这两口宝剑,你怕还真奈何不了她们。说起来你真打算仗着钉耙进来厮杀,这样非但救不了本童子脱险,还可能白白地把你自己给搭了进去,果真是迟钝得可以。”
见被揭了老底,老猪不由得颇为尴尬,直羞得脸红脖子粗,踟躇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抬头看到那良王子那张充满着调侃笑容的俏脸,猛然间醒悟过来,大喝一声道:“靠,话说回来,你这厮凭空出现,究竟有何来历,瞧你这样的好身手,并不是什么月陀国的狗屁王子那么简单,说吧,这般地拐弯抹角,刻意变化了装扮成落难地新郎混入女尊族驻地,在这关键时刻跳出来解救俺们三藏军团,究竟是有何用意,还不快如实招来。”
见老猪神情激动,挥舞着手中两口宝剑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抹来,那良王子直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地往后跳出三丈,定了定神,方才开口道:“这呆子休要乱晃,正所谓刀剑无眼,更何况你手中拿着的是两柄绝世锋利的宝剑,若是不慎划在本童子身体的某个部位,那老子这亏可算是吃大了。你看本童子这般用心地解救你们,可不就是好意么?你这呆子果然迟钝,瞧本童子这一身的扮相作派,想当初还跟你大大地恶战了一场,就全没有半点记忆么?”
“想当初还跟俺老猪大大地干过一场?”八戒一时间如坠雾中,不知所云,呆睁着眼睛对着那良王子看了又看,猛然醒悟,一拍大腿道:“嘿,俺老猪早就该想到,瞧你小子手握北斗七星剑,又自称是童子,惯会炼丹制药,决计是出自道祖门下的童子,而又这般地工于心计,演技又好,还说当初跟俺老猪大干过一场,该当就是那守银炉的银角童子,还能是谁?”
听这番透彻的分析,那良王子连连点头,赞叹一声道:“你这呆子虽然迟钝,倒也并不是毫无见识,果真便是本童子,还能是谁?”
说完他将身一转,变化出他的本来面目,那一脸地道家正气,五官端正,落落大方,再加上他身穿着一副亮闪闪光灼灼的白银铠,手握着七星宝剑,果真是架势威武,气宇不凡。
八戒禁不住啧啧称叹,连声道:“妙哉妙哉,果真是道祖最器重的人儿,连这件灼然亮银铠都赐给了你,足可见亲爱之情,这却难怪那怪的利爪伤不了你。说吧,你既已回归道祖门下,修真炼丹,今番下界,却是意欲何为?”
银角童子闻言呵呵一笑,正要回答,身后响起了唐三藏急促的叫骂声,气急败坏道:“丫的,你两个有完没完,没看见这里还躺着三个受伤的人吗,怎么也弄不醒,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地跟上前来,将三个人抬到远离战场的地方安置,八戒低头看着三人的神色,心中疑惑,挠着头皮道:“丫的,真是奇哉怪也,悟净倒确实受了伤,许是中了那北海鬣蜥的爪毒,可天枢和敖白生生地没受半点损伤,如何会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甚没道理也,再看他们两个的脸色,稀松平常,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那良王子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望了望远处正与悟空进行着激烈战斗的女王陛下,幽然叹息道:“要说他两个如何会这般毫无征兆地晕倒,问题就出在那一件粉红色铠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