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角童子还没把话说完,八戒止不住呵呵冷笑,接口道:“果然好一场的赌赛,于是你就身披着灼然亮银铠,处心积虑地幻化作那什么那良王子混入女尊族驻地,就是要趁着女王陛下不备之时,突如其来地刺她一剑,好完成这一场赌赛,果然好计谋,好心机,老官儿选你那算是选对人了。”
银角闻言满心不屑,傲然道:“那是,你在当初平顶山之时,就该识得本童子的好手段,好计谋。”
八戒耸了耸肩,继续道:“俺却不知你这童子有这般好心,在俺老猪危急关头,居然仗剑相助,若非有你出手,只怕俺老猪早已成了那些北海鬣蜥的爪下之鬼矣,这般却是要多谢你的。”
见老猪破天荒地夸赞自己,银角儿颇感意外,尴尬一笑,腼腆道:“你虽则可以谢我,却还是得多谢观音菩萨,本童子身为道祖门下,与你们门户不同,虽然是有些儿交情,见你们身处危难,未必就有义务出手相助。那是菩萨与师尊赌赛之后,随口附加的一个条件,师尊恪于面子,不好说局势在我道家的掌控之下,尚保证不了你三藏师徒的安全,便就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不想这随口的一个条件,居然真救得了你们的性命,也算是菩萨一次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结果吧。”
三藏闻言呵呵直笑,摇头道:“那是菩萨谋定而后动,真正地心细如发,虑事周全,让贫僧着实敬佩。如此说来,才可以解释为何当初你刺不穿那迦楼罗神铠,被女王陛下打退之时,说出来那些害师尊赌输的话语。只是你一击不中,便可越挫越勇,仗着剑与女王陛下拼斗,找回场子才是,如何能假装受伤晕厥在地,堕你了道祖门下的威风。”
银角听了摇头耸肩,无奈道:“圣僧所言差矣,我是被那女王的大力鹰爪击中,真个是受了些伤,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那样坚硬的铠甲,本童子全力冲击之下,尚且透不穿它半点孔洞,正面与她争斗,却能有多少胜算?再说那女王仗着这一身的铠甲,来去倏然,大力鹰爪又力逾万钧,既沉又猛,我虽拥有灼然亮银铠护身,却也生受不起,便只得假装晕厥,让正主儿出面收她才好。”
悟空听了连连点头,赞叹一声道:“妙哉妙哉,你这银角儿倒真是个鬼精灵,却也识得好歹,那迦楼罗神铠果真不是你区区一介童子所能够抵挡的,就此退却,倒不失为一条好计策,既然如此,你便回去吧,莫要在此耽搁。”
银角童子闻言羞涩一笑,调皮道:“我自回到天庭之后,许久都不曾下界,今日好容易下落凡尘,师尊又有桩儿任务要相托,故此还不得回天交旨。”
悟净听了甚是好奇,眨巴着眼睛道:“却不知是怎样的一桩稀奇事,能引起归隐多年、不问世事、一心只想着炼兵制药的老官儿的兴趣,也着实不易。”
银角童子无语地耸了耸肩,回答道:“是别的事情也无法引起师尊的兴趣,却还是菩萨无意中提起,说那女王原本已是死了的,是因那个邪魔用什么孽龙珠使她转世回阳的,你想我师尊原本就是炼长生丹的,骤然闻得此言,心中如何不奇,即刻便用传声的法儿秘传我寻得一粒孽龙珠,好带回去供他研究。”
八戒一听呵呵冷笑,忍不住调侃道:“你这童儿倒是个有外心的人,老官儿既有秘旨传音给你,如何对着俺们和盘托出,就不怕俺们给他沿途传播,坏了他道家鼻祖的名头?”
银角童子听了微微一笑,言语轻松道:“其实这原本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只因我那师尊地位尊崇,又是个极好面子的,碍于菩萨在场,不好当面说出,扫了他道家鼻祖的颜面,才自传言给我;二来我也有些儿私心,虽则是任务在身,但我也只知这女王身上有那什么孽龙珠,别处却去哪里寻找,故此腆面躬身,望诸位行个方便,这孽龙珠甚是邪性,你们留之无用,倒不如将它让度给我,当是莫大的恩泽也。”
悟空闻言嘿嘿直笑,手舞足蹈道:“你小子倒是本份,知道强抢不得,便躬下身来央个人情,原本你与八戒有个救援之功,将那孽龙珠让度给你也无可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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